我知道你能。 想到这句话,严澜躺在床上都笑出了声。 小崽子,平日里好话不说半句,一说居然是教科书级别的。 真小看他了。 严澜嘴角挂着笑,看来要是哪天小狼狗突然蹦出甜言蜜语,他也不用太惊讶了。 大晚上的,时间也已经不早,严澜的思绪还很活跃。 同样活跃的不止严澜一个,吕国明这一晚上一停没停地在给严澜发消息。 主要涉及八卦。 严澜看着手机上最新的那条消息在问,“在酒吧里到底亲到了没有?” 严澜把手机扔回了床上,勾着嘴角笑了笑。 “扣扣。” 敲门声。 严澜瞥了一眼时间。 都快凌晨一点了。 小狼狗居然还没睡。 小狼狗从不会半夜里来找他,严澜从床上起来,后背还没都好利索,这样猛得起来还是会疼。 严澜把门打开,程帅就站在门外,手里捏着一管药膏。“今天的药膏还没涂。” 严澜看了一眼程帅手里的药膏,笑了笑,跟着程帅去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一把把衣服撩过头顶脱了下来,随手扔在沙发上。“涂吧。” 程帅拧开药膏,抹在指尖,然后涂上严澜后背。 严澜在心底轻叹了口气。 这几小时前才刚亲过,现在这个动作,多少有些让他胡思乱想。 估摸着程帅也觉得尴尬,这次的动作比以往都要快的多。 程帅一闪开,严澜就抓回了衣服,往头顶套。 回过身,刚想着开口,人已经转身走回了房间。 …… 什么情况? 就真只是给他涂个药膏? 严澜在沙发上坐着,笑看着已经关上的书房门。 小狼狗表示感谢的方式也很与众不同。 严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书房,敲了敲门,“有点事问你,跟姚哥有关。” 没几秒钟,门就在他面前打开了。 严澜摸了摸鼻子,怎么有种自己还不如姚哥有分量的感觉。 严澜刚拿出来几瓶冰啤,程帅伸手就塞了回去。“不能喝。” “你不能喝?”严澜有点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程帅关上了冰箱门,说道:“是你不能喝。” “我不能喝?”严澜重复了一遍,“我为什么不能喝?” 程帅看着严澜,眼中全是一句话,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严澜伸手摸了摸鼻子,他还真没这点数。 “后背不疼了?”程帅看着严澜,然后又看了沙发一眼,意思很明显。 严澜摸了摸鼻子,“不喝犯困。” “……睡觉。”程帅双手插在裤兜里,在冰箱前寸步不让。 “我们还要聊聊姚哥不是?”严澜说,“这会儿睡不合适。” “明天聊。”程帅说。 这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喝的意思了。 平日里小狼狗也没拦着不让他喝呀,怎么今天这架势。 “我后背的伤真没事。”严澜说。 程帅把口袋里那管药膏抽了出来,递到严澜眼前。 末尾有一行小字,明晃晃写着,忌烟忌酒。 这种话,严澜从来都是看到了也装作没看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