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槿连忙解释着。 “当真?那你发誓!”皇甫玹寻求着保证。 “好好,我发誓,我若是再敢从水榭搬出来,我…就是小狗!”水云槿下意识地回着。 埋在水云槿脖颈里的皇甫玹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那你变成小狗,我还得跟着,其实我想听你说如果再敢搬出水榭,那就替皇甫玹生十个八个孩子!” 水云槿脚下一顿,嘴角抽个不停,这是什么誓言?太恶毒了吧!她转头看着整个身子趴在她身上的皇甫玹,见他清澈见底的眸子直视着自己,干净如清泉,看不出一丝别样的意味,看起来也不像是故意的,她撇了撇嘴,只得认命地道:“好,我答应,我若是违背誓言,就让我给皇甫玹生一堆孩子!” 得逞后的皇甫玹霎时间眉眼飞扬,清华如玉的容颜似渲染了雪莲绽放后的清雅绚丽,瑰姿艳逸,明明笑意无声,却似身临幽谷,带着涓涓暖意和沉沉的醉意,此时的他只觉得心口盈盈满满,整个人如沐春风暖阳之中。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进了寝室,水云槿将皇甫玹放在大床上,就欲转身,手上忽然一紧,她被皇甫玹拉到了床上,又在眨眼间被他紧紧圈在怀里。 “我去看看章御医把药熬好了没有,你乖乖躺着,我很快回来。”水云槿柔声说着。 “不要,不要喝药,只要你!”皇甫玹声音低低,似喃喃细语。 水云槿心头一柔,经过了这么多事,她也不愿意再离开这人半步,可还是顾着他的身子。 “我没事,就是受了内伤,养养就好了。”皇甫玹眸光似清泉,眨也不眨地盯着水云槿。 “真的,你不许骗我!”本来看着皇甫玹脸色有些苍白,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倒也信了他。 “不骗你,我什么时候都不会骗你,从来都只有槿儿骗我的份!”皇甫玹适时地指控着水云槿。 水云槿一噎,她觉得皇甫玹会记着她搬到云阁这件事一辈子,不敢看他的目光,纤细的手臂抱住他的腰身,嘴角嚷道:“睡吧,我好困!” 皇甫玹也没想难为她,手臂将她往怀里又紧了紧,“我们一起睡。” 自从水云槿失踪,他就没闭过眼睛,或许更早,从水云槿搬到云阁,他就没睡过,这会心里所有的沉重放下,怀里的人儿柔若无骨,他心下满足,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其实水云槿又何尝不是,自从那日她从灵翡宫出来,心里沉重如山,像此时这般放松心情,能好好睡上一觉,对她来说真的已经满足! 清凉如春的房间里,两个如玉的人儿相拥而眠,那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竟出奇的相似一致。 院子里,秀丽而幽静,明媚的阳光映照着湖光山色,微微清风吹过,那笼罩在澜王府上空的阴云雾霾早己被风清云朗吹散,连树蝉都停止了叫声,似乎怕惊醒了熟悉中的人儿。 水榭外,季青和亦森如两尊大神一般立在那里,神情轻松。 很快就见一道紫色身影急匆匆奔来,仅在一瞬间又在水榭外停住,“听说你们家公子受伤了?真新鲜,谁能伤他!” 季青看着一脸稀奇的楚承宣,笑得没心没肺,“反正就是有那么一个人!” “谁?简直奇了!赶紧说出来让本世子就地冲着天对他膜拜一番。”楚承宣新奇的不得了。 “那你只要对着水榭鞠躬就行了!”季青摆明了是想逗弄楚承宣。 “费劲,我亲自去看看你们公子。”楚承宣说着就拍开了季青两人。 “世子,属下奉劝你,你若是这个时候闯进去,公子绝对会把你大卸八块。”一直沉默不言的亦森忽然开口。 楚承宣脚下一顿,呃…好像云槿回来了,若是那夫妻俩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他撞见,依皇甫玹的霸道性子,绝对会找他拼命,所幸云槿平安回来了,“啪”地一声打开了折扇,慢悠悠乐呵呵地又走了回去。 皇宫御书房。 昨日一夜死伤无数,太子逼宫,整个皇宫成了战场,可仅是一夜朝堂上再没有皇甫钰的影子,对于朝臣来说,几人心忧几人得利! 皇甫钰虽没有得逞,可总归皇室颜面折损,皇上虽贵为尊总归还是个父亲,亲子忤逆,他心里多少愤怒多少悲凉,早朝之上,人人谨言慎行。 刚下了朝,皇甫珩便被告之,皇上召见! 从那埋在京城里的一万人被发现,他就明白这一关少不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