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定…可是如今己是残花败柳,不知珩王还会不会要这样的女人……” 刘统领眼睛在面前的两人身上打转,这两人想联合起来对付他,没那么容易,这件事他也是听明天鸿提起来的,如今正好拿来利用,“难道侯爷就为了眼前,就和害了珩王妃的凶手同仇敌忾?难道就没有心存怨恨?我不过是就想图个安身立命,这次以后咱们再不相见,你们可不一样,同是朝中大臣,女儿所嫁的还都是珩王爷,不过你的女儿是烂泥,人家的女儿飞上枝头…侯爷,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看来你注定与昌永的国丈无缘啊……” “闭嘴!”水怀泉和卜丞相同时开口。 刘统领大笑了声,看在水怀泉眼里,比挖他的心,喝他的血还要凌迟,比起恼刘子齐,他更恨的是卜丞相,等到这件事情摆平,他一定会把卜老狗剁成泥。 刘统领看着脸色煞白的水怀泉,嘴角不屑一笑,“我等你们消息,三日后,还在此,我夫人儿子和银子一并送来,至于她…暂时由我看着。” 话落,他上前几步欲拉起水云槿,他身子刚弯了下,水云槿忽然也动了,她手指一点,刘统领弯着的身子霎时定住,惊恐的眸子也同时定住。 这一幕仅在一瞬间,又有刘统领挡在前面,屋子里的人根本看不到水云槿的动作,等到他们觉得奇怪的时候,才见水云槿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尘,站了起来,所用人都惊了惊。 水怀泉瞳孔猛地放大,他张着嘴咂了几下,愣是说不出话来,这一幕似乎早有预兆,从他知道水云槿被刘子齐抓来时,他就觉得惊讶,她那样运气好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抓来,就算他亲眼看到她身陷囹圄,依然没能放下心来,可是没想到… 此刻他心头剧烈地跳着,就快要跳出心口,他知道那是恐惧到了极致,还带着滔天的愤怒,为什么水云槿总是能逢凶化吉,为什么她每次都死不了?难道是天要亡他! “你…你不是被点了穴道吗?怎么会……”卜丞相也是大惊失色,他明明都看着她不能动,连话都不能说,怎么又突然站了起来,还治住了刘子齐,从来没听说过水云槿还会武功? 水云槿瞥了他一眼,没吭声,而是伸手解开了刘子齐的穴道。 刘子齐穴道一解,立马跳了起来,“这不可能?你怎么能自己解开穴道?你刚刚明明很害怕很忧心,怎么…你是故意装出来的!” “你刚刚明明很得意,怎么这会脸白成这样了,你们三个的脸都挺白的,看来是吓得不轻!”水云槿淡淡地在三人身上瞥了一眼。 “你说,你为什么要故意让我们抓来?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刘子齐再也淡定不下来了。 “恶人先告状!是你们终于等到这一天把我抓我,我能打什么主意,不过,你们三个人的主意看来是达不成了!”水云槿声音淡淡,她就那么站着,柔柔软软,尤其是现在屋子里站着数十个暗卫,手持刀剑,可她似乎完全没看在眼里,再也看不出一点点的惧意。 刘子齐脸色又是一青,许是恼极了,他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水怀泉紧抿着嘴角,没说过一句话,一张老脸晦涩至极,料想他这此刻心里又在想着什么阴狠毒计吧! “郡王妃有勇有谋,智慧无双,无论什么样的困境都能反败为胜,实在令人敬佩不己,只是上得山多终遇虎,这句话听说过吧!”卜丞相眼色幽深地看着水云槿。 水云槿挑了挑眉,显得有些不以为意,“这句话后面应该再加一句,只怕遇上打虎人!” “郡王妃未免太过自信了吧,今天你想凭着一人之力活着走出去,不可能!”卜丞相声音骤沉。 “不试试怎么知道!”水云槿始终淡然的态度明明激怒了这三人。 “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们亡,杀了你,我们安享富贵太平,所以你只有死路一条!”卜丞相眼中崩射出嗜血的杀意! “你们在京城已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论是贵重权势还是金银财富都已经到了极到,却还不知足地与外人联成一线,在昌永搅弄是非,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还是你们想当叛国贼?”水云槿有些不解地看着三人。 话落,她清楚地看到刘子齐脸色煞白,看来是做贼心虚,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叛国贼,再看水怀泉和卜丞相倒是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来,看来这两人只是想利用明天鸿来杀她! 果然,水云槿正想着,就听卜丞相开口,“郡王妃这话严重了,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他有他的目的,我有我的目的,这叫各取所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