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下地,男人取出那条粉色芭蕾舞练功服,递到她手上,声音暗哑吩咐: “换上出来给我看。” 一双小手攥着芭蕾舞练功服,希宁垂着小脑袋,脸已羞得通红,能滴出血来了。 男人这分明是把芭蕾舞服当情趣服装让她穿,都不知他平素看她练芭蕾舞,是抱着什么心态? 等希宁换好芭蕾舞练功服出去,卧室内只亮着一盏台灯,男人已坦诚无碍,坐在床头等她,他健硕身体隐在昏暗光线中,或明或暗,如同一头俯视猎物的兽。 希宁抓着裙摆,感觉心跳快停止,垂下头不敢再看他,也不敢再朝前挪动一步。 “过来,” 男人喉节滚动了几下,暗哑发声,同时抬起一只手,手指朝女孩勾了勾。 为了他的一句吩咐,宁宁不但换上芭蕾舞服,还将一头墨发用发带挽起。 因为是用手指梳理挽起,这个发髻有些凌乱,丝丝长发逸出,飘散在她果露的肩膀上,可并无损她的美,反而更加性感,更具诱惑性。 听他发出指令,女孩害怕的身子一抖,却又如同中了邪一样,战战兢兢朝他走去,终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下,垂下小脑袋,等待他下一个指令。 “跳舞给我看。” “是。” 女孩乖巧答应,立起脚尖,纤细雪白手臂一只举起,一只打开,然后开合几下。 她肢体柔若无骨,动作灵巧优美,身子却微有颤抖,仿佛一只预知暴风雨将临的小天鹅,想用熟悉的舞姿对抗心中恐惧。 就在她旋转出一个圈时,男人一把将她扯入怀中,低头看她的小脸。 被他这一扯,她的头发彻底凌乱,丝丝撒在她脸庞上,昏黄的光线中,她的眉还是那样娇俏漆黑,眼还是那样灿若星辰,还有她那果冻一样的唇,时时刻刻诱他去品尝。 她预感的暴风雨,“哗”然而下……. 第二天,希宁中午才醒,吃过饭后,管家告诉她,教画画的老师按时来,但龙少说让老师下次来,要给她睡到自然醒。 希宁羞愧又懊恼,她真不是故意睡过头的,实在是昨晚龙少把她弄得太惨,到现在小腿还有些发软。 今天太阳特别好,希宁换上粉格子棉质衬衣,一条浅蓝背带牛仔裤,一双小白鞋,戴上米色宽边遮阳帽,在佣人帮助下,抬着画架去花园里写生,完成老师给她留下的功课。 暗绿的叶,淡粉的花,虽已光秃秃但颇有艺术感的树,温暖的红砖瓦别墅,希宁背烤着太阳,嘴角含笑,一笔一画,画出心中幸福,她对这里已有家的感觉。 “在做什么?” 后面突然传来声音,吓得希宁直接跳起来,手上端着的颜料盘朝下掉。 高大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她身后,一手稳稳扶着她的腰,就势将她揽到怀中,另一手快速接住颜料盘,没让当中颜料撒落一滴。 “画画嘛,龙少您不是去上班了吗?” “嗯,回来拿文件。” 希宁嘻笑一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偎入他怀中,欢欢喜喜问:“龙少觉得我这幅水彩画画得如何?” “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