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三十三个人都一起指证你男人?”一个人做伪证有可能,可是三十三个人一起做伪证?这件事听起来让我有些不太相信。 “因为出了一条人命。当初了为了宅基地的事情,村长的儿子跟邻居家闹得不可开交。那也是一年的春节,两家为了这件事又吵了起来。过年嘛,家家户户都要喝点酒。酒劲上头两人就打了起来。邻居年龄比较大,哪里是村长儿子的对手?推搡之间,就倒在地上磕破了后脑。本来这件事跟我们无关,可我那个男人,却偏偏要去劝架。拉扯之中人倒下了。一看出了人命,村长儿子一口咬定是我男人打死的。”李寡妇站在那里,说起了这一件往事。 “当时围观的人很多,没有一个人上去插手管这件事。一直到出了人命,大家才都慌了神。有人当时就要报警,可是村长却说人还有救,建议先送去医院再说。人到了医院,身子都冷了。可是后来,围观的那些人,却一口咬定死者确实是被我男人推倒的。人家下来调查,他们还在供词上摁了自己的手印!”李寡妇冷笑一声接着说道。 “那他们为什么要做伪证呢?”我问她。 “所以说先生年轻,见的事情少。无非利益牵连到自身了,低保,补助,哪一样不经过村长的手?他就是用这些利益,让那些人众口一词而已。我男人被逼得没办法,只有自己要了自己的命。打那一天起,我就将这三十三个人记在了心里。我一个女人,就算是恨之入骨,平时也不敢表露出来。我一直在寻找机会,一直到那天屠户去小卖铺拿东西换钱。小卖铺老板问他怕不怕报应,这句话替我指了条明路。于是我就四处去找擅长这种勾当的人,然后跟他学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付出了一个女人能够付出的全部。”李寡妇抬手捋了捋头发对我说。天上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色异常的惨白。 “几年前我曾经尝试过一次,可是学艺不精,却被一个先生把法给破了。这一次,应该没人可以坏了我的事情吧!”李寡妇的鼻息有些粗重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又要把这些事告诉我呢?既然罪魁祸首是那三十三人,你又为什么要害屠户和那几个青年?”我紧接着问她。照道理来说,这些事情她应该藏在心里才对。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有证据证明是她下手害了那三十三个人。 “因为我快要死了,所以我想有个人能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而且一个快死的人,你觉得我还会有什么顾虑吗?我用我一条命,换他们三十三条命,值!至于汪屠户,哈哈哈,他们几个自打我男人死后,就变着法子来占我的便宜。我一个女人,哪里斗得过他们?他们甚至还排好了班,从礼拜一到礼拜五,一天不落!”李寡妇的脸由红转黑,整张脸上青筋暴起看起来甚是骇人。地下的煞气翻涌而出,大有将月光遮蔽之势。随着煞气越涌越多,李寡妇的身体也在快速的干瘪起来。 “噼啪!”我岂能就这么看着她死在我面前?一吸气将五雷正法运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