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在床上午睡。 厚厚的米色窗帘拉得严实,但依然有光亮从缝隙透出来,显出外面日头正盛,屋里冷气开得十足,她盖着毯子睡得正香,忽然 从左边伸出来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往腿中心摸,摸到底的时候,男人的指关节还抵着那花穴口的蕊珠搓弄,她就生生被这么 给撩醒了。 她玩心一起,故意转过身去,光溜溜的大腿从睡裙里滑出来,搭在了右侧男人的身上,然后她顺势一爬,直接翻了过去,让两 个男人躺在了一起,她则睡到了床沿边。 “别淘气。” 柏诚尧长臂一伸,将她给揽入怀里,重新将她给抓到了床中间躺着。 阮娇娇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是他先弄我的!” 她指着现任老公朝前夫娇声告状道。 齐斯铭俊颜泛起一层薄薄的绯色,透出一抹羞涩来,阮娇娇冷不丁看到这小可爱的表情,便不再逗他,朝齐斯铭摊开双臂。 “老公抱抱!” 这女人永远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柏诚尧算是看出来了,她尤其对男人撒娇没有抵抗力,而齐斯铭也是察觉到这点,不时加以利用,屡试不爽,这小白脸也是越 来越狡猾。 而且齐斯铭改变了当初的理想,没有当法官,而是做了律师。 他年轻有为,在赢了几场大案子后,在法律界已经闯出了名气,财源滚滚。 而他母亲的病情在得到有效治疗后,也持续好转,现在已经住进了疗养院,并不需要支付大笔昂贵的医药费,凭他自己的能 力,完全可以让母子衣食无忧,但他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依然拼命赚钱。 柏诚尧明白,以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而言,齐斯铭作为阮娇娇的正牌老公,不管是事业还是家底,都输给了三个情夫,他自然不 甘居于人后。 柏诚尧懂的,阮娇娇自然也懂,但是看齐斯铭这样辛苦打拼,她也很心疼呀,不过她并不会直接说,而是通过另一种方式让他 别做工作狂。 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是。 阮娇娇被齐斯铭抱在怀里,就将脸贴进他的脖颈弯里蹭了蹭,伸出小舌头,又吻又舔,还轻咬他的耳朵。 齐斯铭本就硬挺的欲望,这下被她撩得更旺盛,手再次顺着她的大腿滑入,摸上腿心,摸得一手湿濡之后,他刚准备挺身贯 入,哪知道她忽然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变成背对着他,而面对着柏诚尧。 柏诚尧漆黑的眸里一片幽深,隐隐约约燃烧着小簇的火焰,阮娇娇双手捧住他的脸,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瓣,并未伸入,而是 用彼此的唇肉摩挲。 “嗯……” 见这女人转身就亲别的男人,齐斯铭心里怎么会不泛酸,他大掌扶住她的腰,让她的屁股抬起来,对着她的臀缝,便将炙烫的 肉棒缓缓地戳刺,一点点地插进她湿滑的小穴里,当插入半根时,他猛地一撞,整根肉棒都没入她的甬道,俩人都为这瞬间袭 来的快慰不由哼了一声。 “唔……” 阮娇娇情不自禁溢出的呻吟,刚好红唇微张,被柏诚尧含入嘴里的同时,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探入她温暖的口腔中。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