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惜姚静没有乘胜追击,但是心中也甚是欣慰,因为他看到的姚静十分稳重,这样的人在这个年纪又立下大功的人身上实在是太难得了。 这样一来,吕达志只怕会伤脑筋了。 姚静带着人若是死守州城,吕达志又打上两个月也未必能成功。 姚静听完不禁深思起来。 她小心过度,反而失去以前战阵中让人小视的优势,这个结果让她哭笑不得。 “那以先生所见,那吕达志将接下来当如何做?” 许善之想了想,说道:“主公如此谨慎小心,他们很有可能会放弃让主公出城的计划。” 姚静一听,心中顿时生出不好的感觉。 “若是我没猜错,吕达志见我可能让主公出城,他很可能会减兵,并命定安、章台和出云三郡兵马从青云山攻打石涧郡,以此围魏救赵,迫使主公带兵回去石涧郡。” 姚静心道果然如此。 许善之见姚静模样,又连忙说道:“主公请放心,姑且不说大军要过青云山的困难,和石涧郡防卫得主公您多加增添,没有数十万是万万近不了郡城的,就是论吕达志此人,现在还不会这般迅速弄出此计划,接下来,只怕还会令人对主公和主公兵马进行试探。主公若是不想吕达志传令达定安、出云和章台三郡,主公可在期间小小追击,扰乱吕达志对主公您的猜想。” 姚静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听许先生的。” 许善之点点头去。 散后,姚静出了营帐,远远看见许善之去安排庶务去了。 陈足道果然没有立即离开。 “主公。” 姚静点点头,说道:“先生随我来。” 原来,她早就料到陈足道不会立即走,所以亲自送了许善之出去,而且在许善之走了后,还未重新进帐。 两人又重新入帐。 “先生你觉得许先生之言如何?” 陈足道脸色有着些许的肃然,随后道:“主公何以问之?” 姚静笑说道:“我看先生你在许先生谏言之时颇有他意,却不知先生为何不曾说出来。” 陈足道这时候叹了一口气,道:“许善之为州府为大齐之心实数坚韧。” 姚静点点头。 她其实相当了解陈足道了。 “先生不必多虑,我心中有数。” 陈足道说道:“钿自相信主公,只是觉得可惜罢了。” 姚静笑着挥挥手,说道:“不说许善之了,先生还有何话,现在可以尽情说了。” 陈足道点点头,说道:“许善之之言甚是有理,不过,钿却在想那吕达志命定安、出云、章台三郡出兵石涧郡一事!” 果然是此事,姚静别有深意地道:“先生的意思是说,若能迫使定安、出云、章台三郡出兵石涧郡,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好事?” 陈足道知晓姚静全部明白,他微微点头。 定安、出云、章台三郡出兵石涧郡了,这三郡的兵力定然虚了,可不就是给姚静提供收复这三郡的机会? 至于他们出兵石涧郡,她和陈足道早就防备好了,否则她何苦将一万大军留在石涧郡?而且还是善于守城的严奎安和战力强大的破阵军? 不说完美守住石涧郡城,但是在两月功夫,定然是安然无忧的。 许善之想不到,姚静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