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启齿的事!!! 她做不到,但凡有点廉耻的女子大抵都做不到的吧! 阿墨点燃笼翕中的熏香,汩汩烟气顺着笼罩的细小四方孔洞四散而开,不一会儿便晕染了整个密室。 明明就是普通的檀香,她怎么会感到越来越热,身上每一个气孔都在喷张,仿佛要喷火一般炙烤着她。檀香的幽密气息伴着蒸腾在画舫密室的水汽,连带着这里的空气都有些热乎乎黏黏腻腻。 此刻,倾城眼露野兽凶光,她真恨不得扒了面前衣冠禽兽的衣服,好好把他当个夕苑的少爷使唤使唤。 一切也只能想想而已,她有这个贼心却没这个贼胆。只能跪趴在地上看着他大腿中央平坦的地界,嘴里不满足的直哼哼。 “阿墨!”叶凛之拿手一指。 阿墨立即心领神会道,“是!” 阿墨解开了倾城禁锢小半月的下体,像小鸡一样拎着她站到调教台上(密室中央的大床)。 “懒惰的奴婢,跪好!”这边的贞操裤刚解下,那边阿墨便给她脚上套上死囚佩戴的链锁重镣。 “不想骚逼被抽肿就好好的给王爷自慰!”阿墨生怕倾城不识抬举惹叶凛之生气,压低了声音在倾城耳朵边放狠话。 倾城被按着调教时的要求跪坐在台上,上身往后倾,膝盖外张,双腿打开到她能承受的最大程度,将干净的没有一丝毛草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叶凛之眼前。 倾城的私处早在被带到地下密室时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净,每日又会接受训诫嬷嬷的检查,只要有青茬冒头,立刻就被清理掉。这样性感迷人的尤物在南疆被主人自豪的称之为“白虎”。 叶凛之心下十分满意,虽则中原与外域道法有别,却始终会在岔路的对点相遇,殊途而同归,夕苑调教的法子果然上道。 “伸出手指。” 倾城自知无法拒绝,只能红着脸听话的从后面拿出手,放在胸前。 “拨开你的阴唇,让本王仔细看看你的小骚穴。” 夕苑的嬷嬷教过她,若是主人要求展示自己的私处,就要两只手用力掰开两片阴唇,将女子最羞耻最隐秘的部位全部为主人呈现。 这般正儿八经的欣赏倾城的小穴,叶凛之还是第一次。 碍事的蚌肉被她的柔荑拨开,他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似乎能捻动那颗碍事的阴珠直直的射进她被保护的好好的洞穴,顶在她的子宫之上。 这是不是南疆人流行的用眼神也可以调教奸淫奴隶呢? “伸到洞口!”叶凛之颇有玩味的命令。 他的声音坚硬而有力,满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瞧瞧那颗诱人的珠儿,给本王拨弄拨弄。”叶凛之使了坏,故意要看她羞红了脸。 倾城挑起细长的食指,费了劲的才找准那颗红得滴血的小珠子,用指腹轻轻摩挲蕊珠。 笼翕的熏香弥漫飘散,小小的密室萦绕着金丝檀香的温热气息。 倾城的脸熏得满面红霞,雪白的胴体也似披了一层薄粉胭脂,像六月熟透了的蜜桃,惹得人总是忍俊不禁,想要一品芳泽。 怎么会这么热? 倾城莫名的感觉到燥热,由内而外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的躁动令她主动就加快了指尖的速度。 “嗯啊!”一声,倾城仅仅抚摸着她的阴珠便泄了身,晶莹的爱液沾满了她的指尖,涌出的更多则滴在她身下的垫子上。 她鼻翼加速颤抖,呼吸也变得困难,头脑中只想着有人占有她。 然而没有他的命令,她就是一根手指都不能插进那幽洞。 她保持着斜向后倾的身子,没有手淫的右手紧紧扣攥住粗糙沉重的锁链。 禁欲一月,今日的欲望又被食指挑起,占有她的人就在眼前,他为什么不操她,反而坐在那里光看她笑话呢? 青烟袅袅,萦绕室间。 她好难受,难受的快哭了。 除了难以言喻的热,她还觉得痒,浑身瘙痒,像无数的虫蚁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肤,痒到饥渴,痒到空虚,从体外痒到体内,从头顶痒到脚心,无处可挠,无技可消。 她好想爬到他身下,吊起他的男性,点燃他的欲望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