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她选的是孟二福,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子对自己。 他什么都以她为中心,宠着她爱着她呵护着她,照顾生病的她,哄着她吃药,就连大冬天的洗手水都帮她备好。 如果是孟二福,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子欺辱自己的。 “呜呜呜呜……” 谭小梅捂着胸口,将脑袋埋在膝盖上,哭得不能自已。 马路的另一边,袁博和肖颖正往回走,被她的哭声吸引,不约而同看了过来。 肖颖挑了挑眉,脚步不自觉放缓。 “博哥哥,好像……还是谭小梅?刚才她也是这样的打扮。” 袁博扫了一眼,笃定答:“是她。” 肖颖蹙了蹙眉,继续往前走,眸光时不时瞄过去。 “大晚上的,一个人在马路边哭得那么惨。刚刚她的老公不还在吗?怎么不见了?” 袁博忍不住问:“怎么?你要过去看看?” “不了。”肖颖轻轻摇头:“道不同不相为谋。她跟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好久没联系了,指不定她都认不得我了。冒冒然过去,她可能会觉得我们太冒昧。” 有些人不喜欢将自己出丑或落魄的样子被别人瞧见,不然她恐怕会更难受更生气。 她跟谭小梅接触过,知晓她是这样子要强爱面子的人,所以觉得这种时候还是别上前好些。 另外,她跟谭小梅三观不合,没觉得相识一场就得上前去关心,去知道别人的私隐事。 “如果是摔倒在路边的陌生人,我们反而得上去拉一把。这是人之常情。可她明显不是,所以咱们还是别过去好些。” 袁博一向最怕女人哭,听她如此说,麻利拉她走快些。 “我也觉得没必要。咱还是走吧。” 肖颖时不时扭过头去,低声:“听如花姐说,她跟的那个男人本来已经有妻室,后来那男的离婚娶了她。幸好那男的对她不错,要什么给什么,乐滋滋过着荣华富贵的好日子。” 袁博嗤笑:“大半夜在马路边哭,算哪门子的‘乐滋滋’?一个男人能为了她抛弃糟糠之妻,以后自然也能抛弃她。穿得好,吃得好的富贵日子不代表就能不受委屈。瞧她哭得歇斯底里的样子,哪点儿像乐滋滋过日子的样子?” “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出发点便是自私自利。”肖颖轻哼:“对于这样的人,我不屑一顾。” 袁博压低嗓音:“她跟的那个男人也绝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有家庭有家室还去招惹其他年轻女人,品行肯定有毛病。” “那肯定的。”肖颖摇头:“品德不行,人品不行的人,他的路只会越走越窄,越走越差。咱们等着瞧,这样的人肯定没啥好下场。” “等个啥!”袁博不屑嗤笑:“这样的人,听了都觉得耳根难受。千万别让咱们看见或听见,污人耳目!” 肖颖憋笑,张望四周。 “咱们去那边找找吧。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宵夜,我好像肚子有些饿了。” 袁博蹙眉惊讶问:“怎么?这么快就饿了?咱们正在饭后散步,你确定你真的饿了?” “怎么?你怕我变胖呀?”肖颖娇嗔:“还是舍不得让我吃?不就一点儿夜宵吗?我还能把你吃穷不成?” 袁博宠溺低笑:“巴不得你能吃多点儿!最好胖成球,以后当成大肉丸滚来滚去,没事让我枕着玩。到时你可别怪我!” 肖颖:“……”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