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陈青便开口询问着,这才知晓这是烟炉,里面烧的东西是专门驱蚊虫用的。 陈青靠在椅子上,他拿起茶水喝着,竟觉得有些许的安逸。若是没有对面这人,那便更加舒坦了。 与萧时墨相处时,陈青发现这人极爱说话,他与萧彻简直是两种极端的人。一个沉默寡言,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一个口若悬河,那嘴巴好像里面加了弹簧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从萧时墨嘴里,陈青简直把原身从小到大的事情都听了一遍。小时候如何调皮,如何成为丹阳小霸王的事迹。陈青靠在椅子上,看着天上的夜空,不自觉地竟模糊起来。 隔日 陈青醒来时,他已经是睡在他自己房内了。对于昨夜自己后来如何回来的,他竟半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自己赏着月,被萧时墨说的睡着了。 唤了两声,却没有人应,陈青这才从床上下来。他走到门口,试探性的拉了一下,门竟打开了,外面的阳光从打开的空隙中折射了进来。陈青心中一喜,他随即走了出去。 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自己得找到萧时墨,让他放自己离开这里,越早越好,免得到时候他想想又反悔那就不好玩了。 陈青在这里住了两日,却是不知道萧时墨的房间的。而且他走了这一路,竟没看到一个仆人,想开口问话的机会都没有。 陈青一路走着,穿进了一座院子,他沿着檐下走着,在经过一扇窗户时,隐约的却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这是萧时墨的声音,陈青心中一喜,正打算进到房内时,里面人的对话却让他生生的止住了迈开的步子。 “主子,您正准备放他离开?” “不然如何,他心意已决我怎么忍心拒绝他。”这是萧时墨的声音。 另一个人陈青虽然听不出是谁,可是也能猜出一二,想必应该是贴身跟随在萧时墨身边的从孟。 只听从梦开口,带着些愤愤不满:“主子如此关心他,他竟半分不领情,竟还坚持要回到萧彻身边。殊不知若将真相告诉他,不知他会是何种心情。” “从孟,我警告过你,不该说的最好别说。”萧时墨声音骤然冷淡下来。 可屋内的从孟想必十分不甘心,只听他继续开口:“为何不许奴才说,就该将真相告诉他,免得白费了主子一番心意,他却不知好歹。” 屋内沉默片刻,萧时墨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才说:“卿卿如今怀有身孕,我不想他伤心。” “可是也不能让他枉顾主子的一番心意。”从孟说着:“萧彻弑父,夺主子帝位,简直是心狠手辣,残暴不仁。那陈青却偏偏喜欢这么一个不仁的暴君,枉顾主子对他的一番好意。殊不知,他的杀父仇人就是他。当年主子派人去慎刑司,却撞见了萧彻下旨赐陈大人毒酒。而今,陈青他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过是一个利用品。萧彻只等他临盆之迹,便可以得到他背上那幅摩耶族宝藏的地形图……”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