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厉害媳妇,先成家后立业。” 两人说干就干,没了刘婉晴,京城还有旁的贵女,对着众贵女的画像合计半天,两人又瞧上了李府的小姐,派小厮去喊裴渊时,谁料他提前得了消息,早跑得没影了。 裴渊再次入了宫,他有沈翌给的腰牌,到了东宫门口,才被拦下,他过来时,恰好瞧见莎草等人拿着包裹离开。三人眼睛一个赛一个红,裴渊不由多看了一眼。 侍卫通报过后,他才被准许进入东宫,本以为太子又在处理奏折,谁料他进来时,他竟站在窗前望着几株月季出神,这月季是陆莹让人搬来的,那日两人陪安安一起洗完澡,她就让丫鬟将她院中的月季搬来几盆。 沈翌至今记得她说崇仁殿缺少烟火气时,言笑晏晏的模样。究竟是从何时起,她脸上再也没了笑? 他心口又无端有些疼。 裴渊靠在了书案上,啧道:“怎么一副惨遭抛弃的模样?最近见你一次比一次怪,你老实交代,不会是为情所困吧?” “为情所困”四字,令沈翌不由一怔,他的烦躁、懊恼、心疼,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难道他竟是对她动了情? 裴渊本是随口一说,瞧见他的神情时,不由来了兴致,“呵,铁树终于开花了?” 他兴致勃勃凑了过来,沈翌闪身躲远了些,冷冷扫了他一眼。 裴渊刚进崇仁殿,皇上就在赵公公的陪伴下去了宜春宫,整个东宫也唯有皇上能进出自由,众人皆以为,他来东宫是为了见太子,根本没几个人知道,他是为了小皇孙才来的东宫。 得知皇上来到后,陆莹赶忙出了寝室,她欲要跪下请安时,被赵公公扶住右臂,拦了下来。 皇上道:“你有伤在身,不必行礼,坐吧。” 他说完也坐了下来,“安安睡着了?” 陆莹颔首,“臣妾让奶娘将他抱出来。” “不必,先让他睡会儿吧。” 陆莹亲自拎起白玉壶,打算为皇上倒水时,再次被赵公公拦了下来,他动手倒了两杯,一杯推给了皇上,一杯推给了陆莹。 皇上的气色越来越差,陆莹瞧见后都不由为之伤感,她坐下后,才道:“父皇定要保重龙体。” 皇上笑了笑,“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他正是清楚自己时日无多,探望安安的次数才多了些,这次来,主要是为了赏赐陆莹,他道:“你父母立了大功,朕已行赏,唯独对你,不知该如何封赏,你一个小姑娘,倒是勇敢,挡刀时就不怕丢掉性命?” 陆莹往外看了一眼,皇上清楚她有话要说,便示意赵公公屏退了众人。 陆莹这才道:“殿下是储君,许多政务等着他处理,这个时候,他若受伤,对社稷也不利,臣妾相信换个人也会这么做。臣妾不需要什么赏赐,只望父皇能怜惜一下安安,太子有您护着,尚且活得艰难,臣妾无权无势,日后如何护得住安安。” 她说着再次跪了下来。 皇上对安安确实是真心疼爱,也希望他能平安长大,若太子对她没有情意,膝下又有众多皇子,他兴许可以考虑,如今他已经看出了太子的心意,便道:“你与太子只是不够了解彼此,再给他个机会成吗?朕相信日后你们定能举案齐眉,他也会像朕一样,努力护安安长大。你可有旁的要求?但凡朕能应下的,定然答应。” 陆莹一颗心沉入了谷底,哪怕早就清楚他兴许不会答应,真正被拒绝时,她还是有片刻的失望。 好在她真正想求的是旁的东西,皇上一再拒绝她,她再提旁的要求,便会容易许多,她哀伤道:“承皇上吉言,妾身会试着与太子相处,但妾身无依无靠,只怕日后在后宫会无比艰难,您在时,尚能护着我们,怕就怕以后,万一有新人来,若是遭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