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补,我可以帮你阻止他,保住他一条命。” 她生得很美,梨花带雨的模样,既清纯又带着一丝媚意,引得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裴渊这等毫不怜香惜玉的人,胸腔中都翻腾着异样感受。 裴嫣一怔,心中再次涌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觉,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世子有何要求?” 她粉嫩嫩的唇,开开合合,裴渊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唇上,他可不是什么君子,当即道:“过来,让我亲亲。” 裴嫣一时有些惊愕。 男人长臂一挥,就将她圈入了怀中,裴嫣有些懵,男人的俊脸靠近时,她才睁大眸,下一刻他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少女的唇娇娇软软的,还带着一丝梨花般的甜,跟想象中一样柔软甘甜,裴嫣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连忙往后躲了躲,小手也抵在了他胸膛上,欲要推开他。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他惦记上了她的美色。 她力道小,自然没能推开他,他像一只野兽,到手的食物,岂有放走的道理,吻上后,就有些欲罢不能,无师自通地撬开了她的唇,裴嫣舌头都被他咬疼了,呼吸也有些困难,不仅小脸憋得通红,眼泪也啪嗒掉了下来,又慌又怕。 察觉到少女的泪落在了唇间,裴渊动作才一停,他稍微拉开了距离,漆黑的眸,紧紧盯着她,“哭什么?不喜欢?” 裴嫣很委屈,抽搭地停不下来,裴渊粗鲁地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下一刻小丫头就偏开了脑袋,眸中也带着控诉,裴渊有片刻的心虚,他摸了摸鼻尖,咳了一声,哄道:“只是亲一下而已,不然让你亲回来?” 谁要亲回来。 裴嫣不想理他,只觉得他不成体统,如此唐突竟还理直气壮,世上怎么有这种人,她越想越委屈,眼泪也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裴渊将脸凑了过去,“不然给你打一拳?” 裴嫣继续掉眼泪。 “早晚要成亲,只是亲一下,要不要这么小气?” 裴嫣这么好的脾气,这一刻,都想打人。 裴渊又擦了一下她的泪,妥协道:“行了,成亲前都不会再亲你,这下总满意了吧?” 她没应,下一刻,就听他凶巴巴道:“再哭,我今晚就将你哥关入大牢。” 裴嫣肩膀颤了一下,这才止住泪。 裴渊总算满意了,又觉得她有些可怜,哄道:“这段时间,你安心在桃苑呆着,你哥那里我帮你,等圣上赐婚时,老老实实嫁给我即可。” 阳光炙热,院子的花儿都有些蔫,几只麻雀落在了花盆附近,听到脚步声,才“呼啦”一声,展翅飞走。 陆莹才刚回到宜春宫,她一颗心仍怦怦乱跳着,只觉得手脚发软,回到宜春宫后,她便斜靠在榻上缓了缓。 莎草端着茶水,走了进来,“主子脸颊怎地如此红?可是外面有些晒?” 她说着拿起了蒲扇,给她扇了两下。 陆莹有片刻的心虚,她没有解释,只轻轻颔首,莎草帮她扇了扇,又缓了片刻,陆莹的脸才没那么烫。 这一日,对她来说多少有些煎熬,她甚至有些害怕面对沈翌,总想起他如狼似虎的眼神。 用午膳时,他并未过来,因着李阁老入了宫,他一直在御膳房与李阁老议事。 陆莹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担心他的胃,她自然不承认她在担心他,只是不希望孩子们早早没了父皇。 她想了想,还是让内侍过去提醒了一番,让他再忙也要按时用膳,还让人将膳食端去了御书房,让他和李阁老一起吃了些。 晚上沈翌才归来,陆莹仍不敢面对他,一是害怕他满是占有欲的眸,二是尚未理清自己的心思,因他是帝王,是她的夫君,昨日她才没有推开他,她却止不住地心慌,哪怕对他的怨恨散了大半,她也不知道要如何与他相处。 她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风推着被迫地高飞,这种飘在云端的感受,让她很惶恐,似是又站在了悬崖边,面前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她很怕掉进去,自此万劫不复。 今晚同样如此,他进来时,陆莹一颗心就高高提了起来,无端有些紧张,沈翌去沐浴时,她一直在强迫自己赶紧睡着,唯有睡着后,方可暂且逃避他。 可越想睡,却越是睡不着,他回来时,陆莹的眼睫不受控制地颤了颤,沈翌昨晚尝到了甜头,再次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身体悬空时,陆莹一颗心又提了起来,耳边也响起了他之前那句话,“莹儿,你是怕再次对我动情吗?” 陆莹原本想装睡,却没能装下去,她睁开眸时,他已经将她放到了暖榻,他的身体再次覆盖了上来,陆莹心跳有些加速,身体也一阵发软,脸颊上的温度一直在攀升。 沈翌憋了近一日,眸色都有些发红,两人呼吸交缠时,他心中的燥热,不降反升,他又蹭了蹭她的鼻尖,哑声道:“今晚可以吗?” 陆莹喉咙发紧,脑袋也猛地一片空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