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宿,有点恐怖,泛着杀人的冷光。 方彩文抖了抖,按下泛起的鸡皮疙瘩,问顾锦:“你是不是也觉得板着脸的裴同志,很恐怖?” 顾锦眨了眨眼,怀疑听错了:“........恐怖?” “对啊,裴同志长得又高又壮。虽然没有农文德那个大块头壮,但他比农文德冷啊。这么又壮又冷的人,板起脸来,你不觉得恐怖?” “你都不知道,我在火车上第一眼看到裴同志,我还以为遇见了坏人呢!我那时都不敢说话,要不是遇见你,我可能全程都要自闭了,那要多辛苦啊!” 顾锦:“.......” 我应该跟你说声辛苦了吗? 顾锦忍笑。 另一边看到顾锦过来的裴宿动了,他迈着硬朗的步伐,走路雷厉风行。也不知道是不是顾锦的错觉,她觉得今天的裴同志,走路带着杀伐的风? 其实顾锦也没感觉错。 裴宿五官敏锐,方彩文这个小喇叭说话也不会控制声量,在她张嘴说他恐怖时,裴宿就已经听到了。 他忍着想让方彩文闭嘴的冲动,忍了忍,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就大步走过去。 他怕再忍下去,他在妹妹心目中的形象就要没了。 “我来拿吧。”裴宿夺过农文德手里的包裹。 夺过来后,他不仅没有往回走,还特地等顾锦来到面前,才跟着顾锦的速度前进,他道:“车上还有胜利叔和刘慧婶婶给你养母的包裹,胜利叔他们知道你们今天要去县城,让我给他们带的。” 顾锦:“......给我妈妈的?” “对,算是你上次礼物的回礼。” 上次礼物的意思是,顾锦拿到他们家的糖果和糕点之类的。 顾锦来到大湾村得了顾胜利一家的照顾,她自己又不是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小孩,找到机会就打着养母的旗号,送过去了。 只是顾锦没想到,对方会给她回礼,还同样打着她养母的旗号。 顾锦哭笑不得,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哪里还要胜利叔他们回礼啊。而且我妈妈在省城什么都有,我前天收到她的信,说她调了工作后,福利也涨了。所以,真的不用。” 为了取信于裴宿,顾锦连自家养母调职都说了。 可裴宿此时像一个冷血无情的执行者,“胜利叔说,要是你拿回去的话,他就自己寄过去了。” 顾锦:“.......” 还有这种骚操? “胜利叔他们,现在知道你养母的地址了。” 顾锦泄气了,“那好吧。”顿了顿,“我让我妈再给胜利叔他们寄东西。” 反正,互相伤害吧! 裴宿忍笑,等顾锦上车后,从驾驶座拿出一个用软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罐子,递给了顾锦。 顾锦不明所以,看着裴宿。 裴宿眼神有些发虚,道:“你上次问我的治风湿的药。” “我制作的,也不知道适不适合.....伯母。” “真的?!”顾锦即惊讶又惊喜,连忙接过小罐子。她的手不小心跟裴宿的碰上,虽然稍瞬即逝,但裴宿却因此整个人变得僵硬了。 顾锦因为喜得风湿药,没有注意到,其他人也被这一小罐的药吸引了,并没有发现裴宿的异样。 唯独廖文斌。 廖文斌狐疑的看着裴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