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亚索把关于她的病情说出来后,他就象变了个人一样。一直喝酒一直喝……跟行尸走肉似的,寒越,程小姐她……是真的吗?” 蓝枫景将病情两个字去掉,不说是因为答案已经摆在了眼前。之所以再问,是他不想自己表现出任何的“庆灾乐祸”,他不喜欢程安安,就象他不喜欢出现在司徒寒越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一样。 他的确是个小人,从来都知道如何在完好的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让自己好好生存的机会,比如他想要的爱情。 他很清楚的知道,他必须等待,等待两个月以后,等待再也不会相信爱情的司徒寒越来相信他! 司徒寒越没有回答他,而是自径走到乔帝身边强行夺过乔帝手中的酒瓶。 乔帝可能真的醉了,面对事业上的打压这个男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可是却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竞会有一种世界塌了的感觉。 “酒,别抢我的酒,让我喝,让我喝……” 他站起身,可迎接他的却不是他想要的酒,而是酒瓶,司徒寒越用酒瓶砸向了他的脑袋! 血,倾刻间流了下来,顺着乔帝额前的碎发,滴到了眉骨,再滑到了眼睛里,很快的,乔帝的世界变成了一片血红…… 站在一旁边的蓝枫景看着都不禁大惊,“寒越你……” “你,下去!这是我和司徒寒越之间的恩怨,跟你没关系!” “……”蓝枫景默!这个乔帝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景,你先?下去,顺便帮我去看一下安安。医生说了,今晚她随时都会醒。我怕她醒来后找不到人会害怕。” 去看程安安?蓝枫景一愣,但很快地就反应过来,正好,他正愁找不到机会和她单独见面? “那你们……” “我们没事。” “……”蓝枫景若有所思的各看了两个男人一眼,不再说什么,便退了下去。 蓝枫景前脚一踏出,客厅里两个男人后脚便扭打到了一起! 当然打的也没怎么激烈,无非就是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如此循环而已。 最后,也不知是打累了还是怎么着,两个有身份的人竟象个乞讨的流浪汉一样毫无形象呈大字型的躺在地板上…… “你不是一直都不想她好过吗?现在她这样了,你凭什么来难过,凭什么,凭什么?” 乔帝慵懒的睁开双眼,喘着气正了正领带,摸了摸自己正流血不止的额头,又看了看被打成熊猫眼的司徒寒越,冷笑道,“我凭什么?可你又凭什么?你以为你能比我好到哪去,嗯?” “是,我承认我是不好,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我是那个伤害她最多的人,那你就是第一个伤害过她的人,她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是因为你是不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