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五官微扬起一道邪魅的笑容,光金卡就有这么多张,这是不是证明了这个女人并不缺钱,不仅如此而且还是一位不简单的主。 日本皇家专用的vip无限制透支消费卡,除了boss级别的领导人物,还能有谁拥有得到! 该死的女人,原来后台那么硬…… 凝思之间,目光突然对上包包里的黑色盒子,低调的颜色,陈旧的盒身,可以说这么毫不起眼的一个破盒子以他的风格别说是去打开它,换做平常他连看一眼都是意外。 不过这样的时间不是平常,这个盒子出现地方也不平常,更将这个盒子随身携带的主人也同样的不平常,所以……打开它,探个究竟成了司徒寒越必须要做的事情。 直到很多年以后,这样的动作竟成了他怎么也戒不掉的习惯。 只是不管打开多少次,除了无尽的忏悔和深深的自责之外,却从来都不曾再有过象此时此刻这样的震惊、愤恕、以及仇恨和更多的无所适从。 慢条斯理的打开,象是看到食人的怪物似的又惊恐的将盒子给扔到地上,最后……几乎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又鼓起勇气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银色的枪身,菱形的枪口,以及里面全球限量的子弹…… 这些,似曾熟悉。 这倒不是因为这把枪与老爷子所珍藏的那把手枪几乎是一模一样,而是因为姑姑,因为姑姑当年就是拿着这样的利器害他从此失去了父母。 直到现在,他的脑海里还清晰的记着医生为父亲拍摄x光时所说的话,“这种子弹除了在你姑姑那里见到过一次之外,我这还是头一回。是菱形的,被击中者只有两条路可走。一:让子弹留在身体里,等待死神随时的临幸;二:截掉中枪的部位……可惜司徒先生被击中的地方是在心脏,就连切换的机会都没有了。” “姑姑……”如同机械玩偶一般,他情不自禁的弥喃出声。 握着枪的手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九岁那年…… 那一年父亲和母亲惨死; 那一年为双亲报仇他亲手杀光了姑姑一家; 那一年他轮落到了荒岛之上; 那一年…… 心口突然有种难言的闷痛,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圆说这类的枪枝,以及因为这类枪枝而发生在他身上的悲剧了。 姑姑倒下去的那一刻还在坚持着她没有伤害过父亲和母亲的话,即使为了不让她和出生卑微还因为行窃坐过牢的姑父在一起而将她逐出家门! 可是如果杀害父亲的人不是姑姑那又会是谁? 颤抖的十指倏然收紧,漂亮的眸子聚然间腾生出一股仇焰之火。 “爷爷,我9岁那年……”他鬼使神差地拨通了老爷子的电话,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9岁那年我……” “你9岁那年,我失去了我的儿子,和我的女儿,也差点失去了你。” 电话那头,苍老的声音熟悉而陌生,司徒寒越几乎有一种错觉,这个人……不是爷爷!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