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脸便红透了。 “我不可能有别的女人。这里只会因为阿音而y。夜间总是做与你相关的春梦,梦醒时分常常只剩空虚与思念。”他双目炯炯地盯着她,丝毫不掩深情,“幸得上天垂怜,让你我终得圆满。以后,再也不惧只能在春梦中与你相见了……” 他说着,引着她的小手缓缓开始抚摸他胯间蠢蠢欲动的“巨兽”。 她一哆嗦,眼含春水地瞪他:“你……你怎在这儿就……” “阿音,我真的好想你,怎么想也想不够。”他低缓道。 一句话,以他低沉嗓音道出,又是这般脉脉看着她,听得她浑身发软,喃喃道:“不,子逐……这里,这里……” “这里不好么?阿音不想在这儿试试?”他一反攻势,成了咄咄b人的那一个。 她喉头艰难吞咽。 在……这里么? 眼瞧着那两人动作愈发放肆起来,意芙脸颊通红,羞得捂住小脸躲进皇帝怀中,小声催促:“我们快走吧!” 皇帝还反问:“为何?” 她呜咽道:“君子不行偷窥不义之事!” “我们哪有偷窥,只是碰巧撞见罢了。” 意芙推他:“快走啦!快走!” 皇帝见她火烧屁股的似的,觉得有趣得紧,到底还是没再逗她,顺着她的意带她悄然离开。而擎玉桥上,新婚燕尔的爱侣趁着夜色正浓,愈发放肆地沉浸在情欲中。 …… 皇帝带着她离开擎玉桥附近,却只走了一段路便停下。 意芙疑惑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道:“怎么了?” 皇帝长身玉立,忽转过身来,定定望着她。 意芙也眨巴着美目,回望他。相爱之人心有灵犀,更何况他们心意相通已非一两日,她自然读懂他眼中的意思,不由羞恼地一记粉圈捶在他胸膛,“就不能惦记些好事?” “这不是好事么?”他轻易握住细腕,将她拉进怀中。 这人总是有这些不正经的癖好。她怎疏忽了,他见人家行野合之事,必然也要和她欢爱一番。 “若是叫人瞧见,皇帝陛下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他的双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哼哼唧唧。 皇帝惑人地轻笑一声,张口含住她的樱唇,含混道:“周围十丈之内,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觉察,娇娇不必忧虑。更何况……” “啊……”她轻叫一声,腿发软,是他长指摁到了阴蒂上,惹得她一阵战栗,穴口已然春水潺潺。 她被他的气息全然包裹,充满情欲的低沉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良宵难得,旁的又有什么要紧呢?”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