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朝着暗房走去,“请回吧,本夫人今天没有兴趣。” 冷羽看着阮半夏窈窈的身影,嘴角的弧度又深了一分…… 客栈里,冷羽的侍卫一拳捶在了桌上,气怒的说道,“太子殿下,那个女人竟然不识抬举!完全不给我们大梁面子。” 冷羽坐在床上,身体靠着床沿,一副风流的姿势,他弯着唇角,想着今日阮半夏把脚踩在凳子上的豪迈姿势,忍不住笑出了声。 “殿下。”侍卫不明白的问,“您笑什么?” 冷羽侧眉睨了侍卫一眼,“一个女人竟然能够把一亩地的粮食提高三成产量,又能开了一个这样新式的赌坊,就连那家酒楼里的菜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样的一个女人,她怎么没有底气,不给我大梁面子?” 侍卫一听,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点点头,“确实是有嚣张的本钱。” 侍卫看见冷羽的唇一直勾着,那嘴角边的笑意都溢了出来,他走到冷羽身边,低头看着他,“殿下,你说这个女人和大祁的凌王妃比起来,哪一个更厉害?” 冷羽垂下眼眸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各有各的优势,但……不论是哪一个,都是不可小觑的女人,如果我们大梁能够得到其中一位,必不会是如今这种局面。” 政局里的事,侍卫不太懂,但听见冷羽这样说,他也知道这两个女人很厉害。 但是看今天阮半夏对他们的态度,算不上好,甚至还有一些敌意,侍卫忧心忡忡的拧了一下眉,“太子殿下,你真的有信心结交这位叶夫人,让她把她的粮食卖给我们吗?” 冷羽叹了一口气,“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他话锋突然一转,唇角深深的弯了起来,“可以试试美男计!” 阮半夏晚上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的眼皮突突的跳,她从床上坐起来,抬头看着窗外的明月,忽然就想到夏钧尧每晚都是抱着她睡,心里一下伤感起来。 夏钧尧,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她弯起膝盖,双手抱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哀伤的叹了一口气,“睡不着了,好想你。” 此时的京城凌王府。 夏钧尧坐在轮椅上,慢慢的屋外走去,推开门,皎洁的月光落下,洒在了院里的一片花草上。 夏钧尧抬起眼眸,看着满院子种的桃树,唇角微微的勾了勾。 那时候,阮半夏从破庙出来,随手摘了一根桃树就敢进他的赌坊,用桃枝作为赌注,事后,夏钧尧就命人在那间破庙外找寻桃树。 七月告诉他,破庙外有很多桃树,不知道王妃当时是拔的哪一颗,夏钧尧就让七月把那些桃树全部挖了回来,种在了王府里。 不管是哪一颗,全部都在这里,都在他的眼皮底下,就好像阮半夏就站在他的面前一样。 “夏夏,你现在在哪呢?” 为何找了你整整半年了,都还没有找到你的下落,难道……你真的已经? 不,夏钧尧摇了摇头,不管怎样,他都不相信阮半夏会死,绝对不可能。 翌日,阮半夏带着阮冬青和邓青云早早的出了门,他们先是到粮仓看了一圈,确保没有问题以后,才朝着酒楼走去。 “姐。”邓青云抬起手抹了一把脸,“有马车不坐,为什么非要走路啊,很热。” 阮半夏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姐姐最近长胖了,走路减肥。” 言外之意就是说,她一个人减肥,所有就让他和阮冬青陪着一起减肥。 邓青云,“……” 走进酒楼,阮半夏叫掌柜的把菜单拿来,她随手翻了一下上面的菜式,问掌柜的,“前几天出来的新菜样卖的怎么样?” 掌柜的站在阮半夏的身边,高兴的说道,“卖的非常红火,夫人你看现在即便不是用膳的时间,可已经坐了这么多人,要是再过半个时辰,酒楼里可就没有位置了,我还在门口摆了几张桌子,都坐不下啊。” 阮半夏合上菜单,满意的点点头,“干得不错,辛苦掌柜了。” 掌柜忙笑道,“哪里,哪里,夫人不但给工钱,还给咱们分红,大家自然干的就卖力,更何况,咱们酒楼的菜式,可是整个大祁都没有的,那闻言而来的人,真是络绎不绝啊,你看看,咱们上个月才第一个月开张,就赚了这么多钱。” 掌柜的说着,就把手里的账本放在阮半夏的面前。 阮半夏低下头,翻开账本,看着后面那数字,心里乐的笑开了花,一个月,一个月光是这间酒楼,就赚了一万三千两银子。 这家酒楼一共三层,因为开张来的急,只是把底下的大堂给装修了来做生意。 阮半夏抬起头朝着楼上看了一眼,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掌柜的,你去联系一下,把楼上全部装修出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