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贵妃娘娘这是默认了吗?”尤母淡漠一笑,反问着。 关采灵掩嘴轻笑,慢悠悠的回答着:“尤夫人真会说笑,这种话可以乱说吗?若是传进了皇上耳中,恐怕会牵连皇后娘娘了?”关采灵装出一副好心的模样,提醒着,“这母凭女贵,自然也有女凭母败了。” 尤氏母女两人气愤得瞪大眼睛,看着关采灵,关采灵恭敬的行着礼:“臣妾还要回宫看账本了,就不打扰皇后娘娘和尤夫人赏花了,臣妾告退。” 关采灵不等尤皇后回答,便在棉槿的搀扶下,快步的离开了。 “这尤氏母女真是一个德行。”棉槿小心翼翼搀扶着关采灵,眉头紧皱,很是不满的低声说着,冷哼一声。 关采灵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提醒着:“这里人多眼杂,别说错了话,让有心人听了去,到时候就麻烦了。” 棉槿连忙抿住嘴巴,点了点头。 “她就这般走了?”惊讶的尤母缓过神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尤母,反问道,“丝毫没有将你这个皇后放在眼中。” 尤皇后自嘲的笑了笑,说:“恐怕这后宫没有几个人把本宫这个皇后放在眼中了。”然后看向尤母,很是伤心的说,“母亲,你是不是觉得女儿这个皇后当得很失败?很难堪?所有人都可以不把女儿放在眼里面。” “谁说的!”尤母否认道,看着自己女儿这副样子,很是心痛,说,“女儿,放心,有母亲。” 御书房内,战寒钧和几位大臣正在商议尤家之事。 “皇上,尤家最近越发的猖狂了,还有半个月就是新年了,尤家私自去城外的村庄里面,索取所谓的保护费,弄得百姓怒不敢言。”李尚书皱眉说着,希望战寒钧可以解决。 “就是,皇上,尤大人的侄子尤宗良更是嚣张,仗着自己自己的表姐是皇后,叔叔是个大官,竟然在大街上调戏民女,视百姓的生命如蝼蚁,十分嚣张,若是有哪个店铺把他得罪了,那可好,便会明里暗里的针对,知道把人家店铺关门大吉才肯罢休。”蔡尚书在旁补充着,一脸的悲愤,却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皇上,臣听闻就在今年五月份的时候,尤宗良他上街的时候看中了城西边的卖花姑娘,看着人家长得貌美,经常去骚扰,这家人只有父女相依为命,父亲去报官,官也不理,反而让他更加猖狂,竟去了卖花姑娘的家里面将她强了,卖花姑娘自杀,父亲无处伸冤,也随着去了。”刘都统赶紧说道,“最开始我们去巡逻还制止过,可那孙子嚣张得紧,把我们骂了一通才离开,我也不敢多言。” “皇上,尤家作恶多端,在徐府灭门之前,还与徐府有瓜葛。”蔡尚书拱手说道,“皇上,这可要严肃处理才行,不然会危机到我朝江山社稷啊,皇上。” “皇上,蔡大人说得很有道理,民间已经有多声音对尤家不满,还说皇家任由尤家乱来,置之不理。”李尚书在旁附和着,“抱怨声颇多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