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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0)


学习,杨老先生对他最近的学习情况不是特别满意,他还有厚厚的书单要看。

    然而身后的人吻上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泛凉的肌肤由于触碰敏锐颤栗了下,沾染上微不可察的绯红。

    他开始还能忍忍,但对方愈发大胆探进了他的领口,尤不满足似的把他抱在怀里亲吻,他浑身上下沾满了若有若无的奶茶味儿。

    同时还有对方的步步逼入。

    因为完全被抱在腿上根本看不进去书,宋醉只能深呼吸了一口气,被迫坐起来让自己好受些,但在重力作用下又重重跌下去,强烈的刺激下他差点两眼一黑。

    贺山亭抱着他往房间走去,上楼的剧烈颠簸令他无所适从,对方亲他时还不要脸晃了晃,他咬在贺山亭肩膀上,脸红得几乎不能看。

    关上门响起的是鞭笞下的水声,脖子上的玉坠不停摇晃,似乎纯洁无暇的玻璃种也沾染上不透明的液体。

    *

    宋醉醒来时身上全是按压的印子,他骂了句老畜牲,扭过头不想理会端着粥过来的贺山亭。

    贺山亭坐下问:要不要我揉揉?

    宋醉还记得昨天对方是怎么掐住他臀肉往身体按的,他面无表情推开那只放在他腰上的手。

    好再让你上一次?

    贺山亭挑起形状英挺的眉,嗓音泛着满足后的慵懒,有股懒洋洋的意味。

    你上我也不是不可以。

    说实话宋醉望着那张惑人的脸不是没有心动,但他还记得两人之所以会和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没忍住和贺山亭上了床。

    明明被上的是他对方义正言辞要他负责,如果他上了贺山亭不知道这人会作成什么样子,想了想他压下念头。

    偏偏这人还一副任你采撷的模样,他再次骂了句老畜牲忍着疼去上学,动作都有些一瘸一拐。

    他低头看着在衣服外摇晃的玉坠有些心虚,他居然会以为贺山亭是救他的人,如果是他的话他名字倒过来写。

    他把玉坠放进了衣底,走到校门口碰上了身着便服的吴警官,吴警官对他挤出一个和蔼的笑:我这个月退休了,想来看看你。

    宋醉只是礼貌点了点头。

    他这人随性惯了,对于性格严肃的吴警官生不出亲近的想法,吴警官却努力问他在学校的生活:学习上怎么样?

    这令他想起了老邓,父子俩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问他问得最多的便是学习如何了,他蓦地停下脚步。

    挺好的。

    那就好。吴警官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口袋掏出个皱巴巴的红包,你在沪市生活不容易。

    红包里是厚厚的一沓钱。

    宋醉不可能收吴警官的东西,他摇了摇头转身就走,然而吴警官追了上来。

    你不想收那我不逼你,但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他本来想说没有但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玉坠,不知道是遗憾还是什么的情绪令他开口:能帮我找一个人吗?

    找谁?

    在西南救过我的人。

    他没办法找出那个人是谁,能抹去所有痕迹想来是地位不低的人,不知道吴警官有没有这个能力,如果能找到的话他想认真说句对不起。

    他告诉了吴警官那栋隐在山林尽头的别墅,偌大的建筑如同废弃般再没有人,之后是长久的沉默。

    宋醉清楚吴警官不是以权谋私的人,这个请求也只是心血来潮而已,正当他想说算了的时候吴警官回忆案件细节开口:这座房子是贺家的隐秘住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

    救你的人是贺山亭。

    这个答案来得太过错愕,以至于宋醉久久立在原地,他完全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怎么说呢?就好像神仙一样的人原来是个东欧野模。

    *

    陈明在医院苏醒后咽不下心里的气,他拉着郑总的手说:我们不能就这么认命。

    郑总对陈明无语,他就不该信这个从贺氏被赶出来的败家之犬,他根本升不起别的念头,只想尽力挽救公司。

    陈明不甘心坐上出医院的车,这时他望见一个人从学校大门走出的宋醉。

    少年的皮肤生得瓷白,纤瘦得像风一吹就倒了,如同漂亮易碎的瓷器,似乎在想什么皱着眉心神不宁。

    这么娇娇弱弱的人身边也没个保镖,不知道该说贺山亭心大还是太放心了。

    他没办法对付贺山亭,但对付贺山亭的小男友还是有办法的,他吩咐手下去带走宋醉。

    而宋醉想回去问个清楚,他走在路上感觉身后有人在跟踪他,他顿了顿熟练拐进学校周围的小巷子里。

    陈明坐车回到自己的屋子,他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端着酒杯等待着结果。

    反正他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不如铤而走险用宋醉威胁贺山亭,拿到钱便远走海外,照样可以在国外舒舒服服过完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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