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赶忙将元伊拉到了自己身后,出声道:“那你说说,这只仓鼠要怎么样才能找到我娘亲!” 闻言,闵南怀低头看了看掌中的仓鼠,过了片刻后抬头说道:“只要让它闻一闻你娘亲用过的东西,它就可以带我们去找你娘亲。” 元临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闵南怀,见闵南怀神色认真,便又将喉头那阵话吞了下去。 不管怎么说,现下闵南怀有了找到娘亲的办法,他们就一定要去试一试的。 “好。” 说着,这三年一鼠便向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衙门中,楚言度看着县令放在案几前的一大堆文件,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头。 “王爷,这都是下官命人去寻来的卫家资料,对你一定有莫大的帮助!” 县令没有察觉到楚言度的不耐,得意洋洋的说道,心头不由升起一阵喜悦。 眼见着王爷近几日一直在调查卫府的消息,却始终没有一丝进展,现下自己帮王爷找来了这么重要的东西,王爷必定会给他记上大功一件。 想到这,县令似乎就已经看见了自己平步青云的样子,唇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 楚言度闻言,拿起一个卷宗看了看,一打开竟发现这一整册记载的都是卫宗是如何得到画骨手的称号,又是在何时出师,何时娶妻生子的陈年往事。 “为了找来这些卷宗,下官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呢,甚至连之前积攒下来的那点少的可怜的俸禄都赔了进去。” 说着,县令将目光放在了低头翻看卷宗的楚言度,目光有些小心翼翼。 虽然这些东西确实让他废了不少力气,可是就花进去的那些俸禄,却连他库房中的千分之一都不到。 “我知道了。” 楚言度草草翻了几页,便将手中的卷宗扔在了一边,又开始精心查看这几日翁夫子安排在卫府周围的暗探送来的消息。 县令见楚言度将自己送去的资料就那般随意的放在了一边,不由一阵气结,正欲与楚言度理论一番,步子刚跨出半步,又恍然想起这人是青樱国的摄政王,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人物。 察觉到县令的动作,楚言度将头从手中的信件中抬起来了些,看向县令问道:“怎么了?” 楚言度的目光中本身就带着些威慑,这是常年身居高位不知不觉中沉淀下来的东西,已经融入了骨血之中,现下只是轻轻的一眼,就让县令的步子有些发软。 “没……没事。” 县令忙不迭的摇了摇头,赶忙说道:“……那王爷,下官就先告退了,您若有什么事就尽管差遣我,我就在外边。” 说完,见楚言度再没有其他动作,县令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早知道楚言度不好相处,可却没想到,自己三番五次的示好,楚言度竟一直都视而不见。 此时的县令还没发觉到自己的愚笨,只是以为自己的奉承功夫做得还不到位,这才没有引来楚言度的另眼相待。 县令手中捧着一个手炉,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看着院子中的积雪,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大人!” 正发呆间,县令便又听见了门口守卫着急忙慌的声音,绿豆大的眸子不悦的眯了眯,看向守卫问道:“什么事?” 守卫跑到县令身边,弯腰喘着粗气,吞了吞口水才出声道:“门外……门外有两伙人打起来了,都说是来见王爷的,可他们却都以为对方是来衙门找麻烦,三言两语过后就开始打起来了!” 县令闻言,立即正色了起来。 自己当县令这么久,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聚众闹事的人,现下这聚众闹事之人还与楚言度有着莫大的干系。 这难道就是上苍见自己一片赤诚之心,垂怜自己,给他送来了这份绝佳的礼物? 想到这,县令便不做犹豫,赶忙迈开步子一颠一颠的向着门口跑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太好了,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守卫刚喘过来一口气,便见自家大人欢天喜地的跑向了门口,嘴里还嘟囔着些什么,不由愣了愣。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