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薛顺不顾大家反对,把薛石送到镇上医馆看病,无论是薛老头薛老太还是大房三房都十分有意见。 更别说自从薛双双撞了头之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就连一向老实听话的薛顺,也没有原来那么任 劳 任 怨了。 要是换了以前,薛顺会为了给薛石看病把家里的地全丢下不顾? 更别说现在还公开反抗薛老头的决定。 吃中饭的时候,薛福越想越不得劲,说道:“爹,娘,你们就由着老 二这样乱来,也不管管?” 李招弟一连做了几天的家务,早就十分不耐烦了,也跟着道:“爹,娘,不是我这个当嫂子要说二弟和二弟妹的不是,可他们也不太不像话了。” “别说石头没什么大病,就算石头生病要看大夫,也不用一家人都往镇上跑吧?咱家可还有那么多活要干呢!” 王春桃觉得自己洗了几天衣服,手都洗粗糙了,闻言立即道:“可不是大嫂说的这个理。二嫂和双双也不说留在家里干活,这几天连猪草都没人打,家里的猪都饿得减膘了,到时候过年可卖不上好价钱。” 薛如意自从当天偷鸡蛋被揭穿之后,因为害怕消停了几天,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开始恢复本性。 只要一想到薛双双竟然用那么恶毒的誓言吓唬她,心里就得要死,更因为自己竟然因为害怕而承认偷了鸡蛋后悔。 都是该死的薛双双,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因为一个鸡蛋丢那么大的脸?还因此害家里赔了一两银子,从而骂了好几天。 此时立即跟着添油加醋道:“爷爷,奶奶,要我说,薛双双就是趁这个机会偷懒,不然她去镇上干什么?” “都已经订亲了,还去镇上抛头露面,真不要脸!”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薛老头头都大了。 他本来就对薛顺最近的行为十分不满,此时被几人一挑唆,就更是烦躁,偏偏薛顺又没在面前,让他想发火都找不着对象。 薛老头把碗往桌上重重一磕,喝道:“吃你们的饭!” 薛福几人没想到会被迁怒,吓得不敢做声,薛老太不乐意了,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大声道:“好你个死老头子,你在这里抖什么威风?老 二你管教不了,你就拿老大、老三家做阀子是吧?” “老大他们难道说错了?” “家里那么多地,那么多活丢下不管,一家人跑去镇上偷懒,他们一家好吃懒做,还不许别人说几句?” “我告诉你,要是你不管老 二,我来管!” “我要是管不了他,他要是不听话,我就去衙门告他忤逆不孝,我让他进班房!” “老 二家的那个懒婆娘偷奸耍滑不干活就让老 二休了她!我们薛家,可不养这种好吃懒做的婆娘。” “还有薛双双那个赔钱货,别以为已经订亲我就管不到她。她也不想想,我这个做奶奶的要是说她不孝,人家还敢不敢娶她!” “还是薛石那个短命鬼,别以为装病就可以不干活,不干活就别吃饭,老薛家可没那么粮食养得起吃白饭的人。” 薛老太的话让大家都惊呆了。 不过薛老头是觉得头疼,薛老太对薛顺一家压迫太过,现在已经引起二房反抗了,要是再做出什么过份的事,还不知道二房会做出什么来,所以薛老头非常想把薛老太的想法摁下来。 而薛福,李招弟,王春桃,薛如意几人,则是非常高兴。 只要薛老太站在他们这边,二房再怎么样也翻不出一朵花来,还是得乖乖给他们做牛做马。 特别是薛如意,她一直都嫉妒薛双双有一门好亲事。 这份嫉妒以前还没那么明显,虽然薛双双从小和赵学文订亲,但赵家也只是一般的农户人家,家里条件还不好,一个字,穷。 薛如意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