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顺攥紧了拳头:“大哥,我只看到大嫂拿扫帚追着双双打。” 薛双双无奈道:“大伯,大伯娘明明是自己摔出的鼻血,硬要说是我打的。” 李招弟气得直打抖:“薛双双,你敢乱说?明明是你用猪骨头把我砸出鼻血的!”她抬手就往薛双双脸上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大伯娘,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能这么冤枉我。你想吃肉,我不敢不给,可大伯娘自己太激动,一头撞在肉骨头上把鼻血磕出来,怎么能说是我打的?” 薛双双自然不会让她挠到,直往薛老头身后躲,李招弟一不小心,差点挠到薛老头脸上。 薛老头脸色铁青,喝道:“老大家的,还不给我住手!” 李招弟讪讪停手。 此时,里正和牛大夫也到了。 薛双双道:“牛大夫你快给我大伯娘看看她怎么了……” 就只差明着说李招弟不正常。 李招弟更气了:“薛双双你什么意思?我才不需要看大夫!” 牛大夫气得转身就走。 没事喊他来干什么?不知道他很忙吗?家里的药草都来不及晒! 薛双双忙道:“牛大夫,麻烦你帮我爹看看,他刚才被我大伯娘给打了。” 薛顺脖子上刮破了好大一块皮,看上去十分狰狞,牛大夫给他敷上草药包扎了一下,嘱咐他最近几天别沾水,也别出汗。 薛老头忙道:“里正怎么来了?有什么事,你让人来说一声就好,哪还让你跑一趟。” 薛福就道:“家里小辈不不懂事,惊动了里正,让里正看笑话了。我们会好好教训她,下次不会了。” 王方木其实挺看不起薛福这一家子的。 一家人全都好吃懒做,还总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也不知道薛老头薛老太的眼睛是不是瞎的,还把大房一家当成宝,对于任 劳 任 怨的二房却百般嫌弃,千般蹉磨,难怪这次连旁人都看不下去了。 王方木没理薛福,板着脸对薛老头道:“薛老头,本来你家里的事也轮不到外人来多嘴,只是身为里正,村里人既然请我过来评评理,我自然要做到公平公正。” “你们薛家是怎么回事?身为长辈,不说做个好榜样,反而合起伙来对家里的小辈大打出手,有你们这样做长辈的?” 这话说得薛老太不乐意了,她叫起来:“我管教自己的孙女有什么错?就算你是里正,也没权利不让人管教自己孙女!” 薛福更是理直气壮道:“里正,要怪就怪老 二家的丫头太不像话,不然也不会气得她奶奶和她大伯娘失了分寸。” “哪家的丫头像她这么不敬长辈?这要是不好好管教,以后可别把整个村子的风气都带坏了。” 里正刚才就看到李招弟泼妇一般追着薛双双打,心里对薛家大房的印象早就差到极点,此时再听到薛福的话,王方木都要让他气笑了。 这薛福,怕不是把他这个里正当傻子吧? 薛家二房有多老实,整个白溪村谁不知道? 说薛双双不敬长辈,别说他不信,就算说给整个白溪村的人知道,也没有一个会相信。 更别说现场还有那么多村民,可是把薛家这场闹剧从头到尾看得清楚,本来就是薛家大房不要脸,抢二房孩子的肉吃,现在还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