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年头做茶叶生意赚不了几个钱,而我这个老顽固又不如赵老爷心思活络,能够造船赚钱” 赵浅及时打断他的话:“刘老板言重了,您家大业大,我赵某人如何能与您相提并论。” 刘忠扯着他的衣角,两眼泛起轻微的光,压低声音道:“赵老板是聪明人,这两种茶多方面瞧着都是一样的,很多不懂茶的人根本分辨不出,您按照精品的价格拍卖出去,到时候其中的利润我必定提您一成。” 赵浅不怒反笑,果然,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没成想看着老实巴交的人竟然如此老奸巨猾,这精品茶叶的价格不低,若是把低劣的茶叶混与其中以同等价卖出去的话,必然会大赚一笔,不过若是被人察觉出来,这不是自砸口碑嘛! 他混迹生意场上,虽然时年不多,但是也知道诚信的重要,刘忠既然是要砸招牌赚黑心钱,他不可能拦得住,但是要赚这快钱可不能在他的庇护下赚,茶叶到时候从楼船上卖出去,到时候捅出了篓子,以后哪里还会有人来船上买卖东西,再者,若刘忠顺水推舟把责任甩到他的头上,那还真是成了冤大头。 想用这点利润引他上钩?还真当他年轻好欺。 “刘老板,虽说富贵险中求,可是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打湿脚的道理,赵浅年轻,很多事情还是没有魄力去做。” 刘忠闻言,脸色一沉,不过也是片刻之间的事情,转而大笑:“哈哈哈哈,赵老板真会说笑,我也就是随口说说,你若是不赞同,我把另外的茶撤了便是。” 赵浅不着痕迹的冷哼了一声:“刘老板可真爱开我等小生的玩笑。” 事前谈崩,面相上却不能崩:“您自便,我出去迎接客人了。” “行行行,你去,别耽搁。” 赵浅走后,刘忠把手里的茶捏的细碎,方才的温和全然不见,转而一脸的阴狠,他这人历来善妒,原本挺看重赵浅的才华,想与之好好合作,没想到这年轻人竟然放着赚钱的机会不要,他大半辈子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像这般不识好歹的人还真是少见。 他搓落手里的茶灰,冷声自语:“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给你点儿颜色看看。” 赵浅今儿在一个时辰里便遇见两件烦心事,颇感晦气,心情自然不是很美妙,迎接招呼了来客以后,后头的流程都有专门的人去做,他倒是挺省心的,只用暗暗查看一下便可。 中途水如烟表演之后,从甲板上一别就再没有看见的魏汕,提着酒壶拉着两个歌姬喝了不少,他不禁摇了摇头,像这般好色之人,绝然不能让周哥儿靠近半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