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诗思很郑重地将话说完,想着即使自己的爸爸是个变态,但是这个人是自己的爸爸,自己也不能歧视排斥他,必须将他引往正途,而不是看着他越来越堕落,以后随便一个人他都要袭击。 谭允文被谭诗思这般像审犯人一般地审问,而女儿的眼睛里又包含着同情伤痛之后又转为责任的坚定,想到女儿是怎么想自己的,他就觉得哭笑不得。 坐到谭诗思的床边,谭允文的声音很柔软,并且还带着笑意,“诗思,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下雨了,我来看卫溪房间里的窗户关严了没有,不然雨要进到屋里来。卫溪睡得死死的,毯子被他踢到地上去了,我只好给他换了一床毯子盖上,刚刚正好给他盖好。” 谭诗思愣了一下,原来是这样,但是又觉得不对,蹙了眉头想了想,又说道,“爸爸,你淡化了事实吧,我明明看到你对卫溪不轨。” “傻孩子,什么是不轨,你这么小不要想这些。”谭允文叹了口气。 “爸爸,即使是真的,我也不会看不起你的,但是,要是你本身有问题而不解决的话,那样只会越来越严重,我怎么忍心看你那样呢。以前女儿对你的女朋友们威胁捣乱是女儿的错,但是你现在不能够这样,卫溪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能伤害他!”谭诗思拉着她爸爸的手,眼神诚挚,话语很是善解人意,但语气里又充斥着痛苦。 谭允文想着谭诗思还这么小,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在想啊,以前自己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想不到这么多。 “诗思,你胡思乱想什么。唉!”谭允文哀叹一声,握着女儿的手说道,“刚刚爸爸只是亲了亲卫溪的额头,以前爸爸不是也常这样亲你吗,你是女孩子,现在长成一位lady了,所以爸爸才没有了。你到底看了些什么书,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是这样吗?”谭诗思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敏了,她最近在看《金田一少年事件簿》,是不是自己的思想受了影响变得诡异了,然后误解了爸爸。 “可是,卫溪比我更大了。难道你不能亲我了,便想在卫溪身上找回来吗?”谭诗思问着,困惑于她爸爸的逻辑。 “我当然是把卫溪当成自己的孩子,他是男孩子,爸爸亲他的额头,只是亲近而已。”谭允文解释着,希望女儿不要再纠缠这件事情,“快睡吧!爸爸明天还要上班也要去睡了。” 谭诗思拉着她爸爸的手,说道,“你以后还是亲我的额头吧,你亲卫溪的额头让我觉得不安。” 谭允文听到他女儿的话语,脸上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最后只好宠溺地笑了,在谭诗思额头上亲了一下,扶着谭诗思躺下,将她的毯子盖好,说道,“你是女孩子,已经十几岁了就不能再和爸爸太亲近,不然会长不大哦?” “哪里会?爸爸是老古董吗?”谭诗思反对着,闭上了眼睛,感觉到房间的灯被谭允文关上了,然后门也关上了,房间里只有窗外偶尔的闪电能带来片刻的光明。 谭诗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怎么睡得着,在心里偷偷想着,“爸爸肯定是骗我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会这么好骗。以后要好好观察,一定能找到爸爸不正常的蛛丝马迹。” 床不远处的沙发上还放着几本《金田一少年事件簿》,闪电打过,那漫画封面上的金田一特自恋且骚包地笑着,床上的大小姐已经睡着了,梦里还是金田一里面的探案。 真是,孩子的教育尤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