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我怎么教你的,握手就握手,你老抓着人家多没礼貌啊。” 两人松开了手,笑容闪烁,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 毕竟老太太还发着烧,想干什么也得先把这边料理完了再说。 石久带着他妈往停车的地方去,才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律师背对着自己正往小区深处走,小西服笔挺着,腰杆溜直。 石久叹口气,又开始闹心巴拉的。 石久妈耳朵尖,听石久叹气便开口问他, “你咋了?” 石久摁了一下车钥匙,给车解锁, “没,看前面那女的长的好看,但又不靠谱,觉得很可惜。” 石久妈坐进车,抻着脖子看了一眼, “儿子,刚才你前面一共就俩女的,旁边那个小丫头看摸样才十几岁,你是说他还是说我?” 石久发动汽车, “妈,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钻石行么。” 这洋酒就是后劲儿大,刚才还挺好的,这时候严希就觉得不太对。 忍不住开始想一些没用的事。 觉得自己老一个人也怪孤单的。 记得很小的时候就整天自己练琴,没什么玩伴,等后来不用练了全家又就剩下自己。 好容易咬着牙捱到长大了,身边的人也是流水一般的过,没一个真心的。 不过倒是有个例外。 可惜这个例外是却是最不应该的。 严希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回头看了一眼。 空荡荡的,石久早没影了。 半夜去了医院无非也就是打一针,然后开点药。 折腾回去已经很晚了,石久开车把人拉回来的时候,特意从之前走的地方绕了一下。 看严希的车还停在那边,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表,都他妈十二点了。 石久顿时就生气了。 猛的轰了一脚油门,把副驾睡觉的人都吵醒了。 石久妈刚打了退烧针,眼睛都没睁开就开始骂, “作死啊!撞着人把你送进监狱!” 石久焦躁的要命。 觉得律师怎么这么差劲啊,喝了酒醉醺醺送上门,这在床上得让人搓成啥样啊。 整天在外头这么随便,早晚染一身性病。 ……幸好自己早决定不要他了,也省得得病…… 他妈的,赶紧滚,烦死了。 回了家,石久强忍住给严希打电话的冲动,手机关机不说,怕管不住自己又把手机放石久妈枕头底下,因为老太太睡觉最烦人打扰,被吵醒那真是抄起什么都能跟人玩命的主儿。 石久直接在床上翻腾到三点。 满脑子都是律师挺着两个艳红的小奶头跟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