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孽孽,云苏城的心头浮现出了万般内疚,“这两个孩子,我到底是疏忽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能让他们过上安定的生活,不过,快了!”云风清搂住云苏城,那风雪飘摇,但立在原地的两颗心却在坚定不移的缓缓靠拢。 云苏城与云风清道了皇宫的时候,皇帝正端坐在高位上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玉玺。 “云将军,你可算是来了。”他一看到太监将云风清迎了进来,目光里便染上了淡淡的笑。 那被压在正中央跪着的三王爷与宁安王爷皱紧了眉头。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开始的,一切就已经结束了,这个在他们监控之中傀儡了那么多年的皇帝,竟然一朝掌握了主动权,而他们培养的人,竟一个都没能出现。 “陛下,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才是离国的肱股之臣,而这位,可是越国疾风将军啊,说来,与咱们离国可是有着天大的仇怨的,您难道忘了赤度之战了?那一场战争中损失的臣民士兵,难道您就给忘了。”三王爷痛苦声阵阵。 “朕当然不会忘记,当年的赤度之战是您二位挑起的,也是您二位派遣的士兵前往赤度之城挑衅的!”离国皇帝眉头高高抬起,只是与云风清对视,那声音却又悠悠的传入三王爷与宁安王爷的耳里。 “皇上,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朕什么都没有误会,朕所知道的是你二位不配为我离国肱股之臣!”离国皇帝已经站了起来,朝着云风清迎了过去。 “云将军,这段日子辛苦你了!”一国皇帝对着另一国的将军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匪夷所思,但是三王爷与宁安王爷对视的时候却在彼此眼里看到的惊恐。 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们的预期。 “陛下,您是不是被小人蒙蔽了?我二人均为离国王爷,您这样对我们就不怕国人议论纷纷么?” “朕这个一国之君这些年屡屡被议论为傀儡皇帝,你们不过是两个王爷罢了!”离国皇帝油盐不进。 “噗嗤。”云苏城浅浅笑出了声,“皇帝陛下,我儿睡熟了,还请抬一个榻来。”她一本正经的拱手请求。 离国皇帝咳嗽了一声,他显然是没想到云苏城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来。 同样呛得吐出一口水的还有宰相。 终于出了声的宰相也让宁安王爷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相爷,你告诉本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罪臣竟还有胆子去命令一国之相去解答他的疑惑,啧啧啧,这离国的国教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云苏城笑眯眯随在云风清的身边,看着孽孽被放在榻上,盖上了薄毯,吐出了这番言语。 “罪臣?你一届越国人,竟也敢称我是罪臣!”宁安王爷冷哼,他盯着宰相,他认定,能够从他的嘴里听到些什么。 可惜,他注定失望。 “陛下,宁安王爷曾经寻到老臣,威胁老臣将所有的学生都笼入他的阵营,助他登基!”宰相抱拳,每一个字都带着铿锵的力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