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色多时,精挑细选得来的。那伺候人的功夫绝对一流,更难得的是,还是处子之身。” “她俩签得都是死契,你拿来自己用,或者赏赐给人都行。若是一时手头紧,卖了也可以。” “那一位名唤绿娘,做事精细,还有一身上好的厨艺。” “某知你性喜清静,也就挑了这三个。有了她们,包管你日子过得自在。” 小道士一想,这几日都要去外面叫伙食,实在不方便。打扫庭院这些也确实没人,总不能叫许女侠操劳。于是便不再客气,应下了。 请杨太尉在后花园坐下,上了美酒,两人对酌。杨太尉喝得大醉,尽兴离去。 晚上,棋儿李玄德悄悄来访。却说,半月前是他爹爹祭日,他娘亲便前去秀州祭奠他爹爹。结果至今半月,还不曾归来。他怕出事,所以前来救助。 小道士皱眉,秀州离临安城不远,一来一去,七天就足够了。 吴姐姐究竟遇到了什么事?难道,她出了意外? 有可能啊,吴姐姐虽是灵鬼,可鬼术低微,便连普通阴鬼都大是不如。遇到修行高人,还真不一定跑得了。 心急之下,第二日,小道士便叫上许若雪,带上柳清妍,往秀州赶去。 抵达秀州后,不顾旅途疲惫,小道士四处打探万里山的下落。 费了一番周折,在村民的指定理,小道士找到了吴姐姐亡夫的坟墓。 许若雪皱眉说道:“看坟前摆的米酒、瓜果,你那吴姐姐应是离开不久,最多不过两天。” 万里山左近住了几户人家,小道士便前去打探。 一问,一个老汉说道:“这事啊,小老知道,可真奇怪了。” “这山上有葬着一个姓李的人,十几年前下葬的时候,场面还挺大。村里人都说,这是一个当官的。” “小老原本也认为是,可后面觉得不是,因为很少有人来拜祭他。前些年还有个老头子带着个小孩子,后面就那个孩子,再后面连那个孩子都极少来了。” 听这老者啰嗦个没完,小道士不由催促道:“老丈人,麻烦就说说这几天的事。” 那老汉一拍大腿:“这几日可怪了。” “大概七天前的一个晚上,小老忽然就醒了。不对,是小老全家都醒了。醒来后不知道怎么地,小老就很想哭。我全家人就坐在那,你看我,我看你,哭了一个晚上。可为什么要哭,在哭什么,却都不知道,那眼泪就自己往下掉。” “我家还好些,隔壁李家更不得了,不止大哭,儿子还打起了老子,老子还打起了老婆,反正就是边哭边骂边打,打成了一团,个个都流了血。” “到了白天,奇怪了,一下子就消停了,就没事了。我家不哭了,他家也不打了。两家人吓坏了,一碰头,都说撞了邪。” “却没想到,这邪还赖在万里山不走了。第二个晚上,又是这样,还更惨,连我家都打了起来。大家就都怕了,这山上的几户人家就都搬走了。就小老我倔,不肯走,不就是哭吗?怕什么。” “然后昨天,李家的小子带了一群道士过来,说是来驱邪除魔。” “什么,老丈人,你确定,来了一群道士。”听到这,小道士大惊,问道。 “当然确定,那么大的一帮人,小老眼睛又不瞎。”老汉眼一瞪,说道。 小道士心一沉:我去啊,一群道士啊! 这下麻烦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