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 而礼堂门口处穷凶极恶地闯劲来的一伙歹徒看到台上的邵浪突然也愣住了,其中那个头目捂着仍旧疼痛不已的下身,眯起眼睛看着,随手抓了旁边一个群众,揪着领子逼问:“上面跳舞那个女的是谁?” 那个群众生命受到威胁,可是脑袋和目光仍旧冲着舞台,又是叫好又是吹口哨地,抽空才回答头目:“这个可是X系的系花邵浪,2寝长的最好看的一个!” 头目似乎也听过2寝的大名,倒吸一口冷气,“……真的是男的么?” 群众嗤之以鼻,“我又没扒下他裤子看过,不知道!你去问2寝的人吧!” 头目推开那人,暗自记下邵浪的名字,“这个梁子是结下了!我们走着瞧!” 他本来想打算找到人踹一顿对方的下体报仇,可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在坚持着看完这段舞蹈之后,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礼堂。 头目的心中此刻已经有了一个比较完整的复仇计划,把人揍一顿什么的没什么挑战,划花脸也没什么意思,要玩就玩点更大的!想到这里他阴险的笑了,却不经意间扯到那犹肿的蛋神经,痛苦地弯下腰。 冷汗流下来的时候,头目阴鸷地想——“邵浪,他日一定叫你加倍奉还!” ——身体上的疼痛算什么?感情上的痛苦才是由内而外的!他要对这个泼辣的伪娘先勾搭成奸再始乱终弃,让对方为自己伤心哭泣生不如死!他要玩弄他,直到玩够为止! 而毫不知情的邵浪仍旧在舞台上魅惑众生,今天之后想来又有不要他的胯下之臣,然而对于他来说这些是不重要的,追求者什么的岂不是一种要多少有多少的存在么? 他看中的是集体的荣誉和肩上的责任。 在妹子稀少的院系里他简直是在充当添补性别漏洞女娲补天一样的作用,为弟兄们争口气的时刻到了! 最后他果真不负众望拿下舞蹈大赛的第三名什么的,导员给他操行记了三分,又发了五百块奖金给演员和工作人员。 辉煌和荣耀加深的邵浪第二天起来仍旧陶醉在良好的自我感觉中,然而去食堂的路上一伙人拦住了他的去路,正是昨天那个被他挠花脸又差点废了的头目。 邵浪当时是逞一时之勇,后来回想起来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办到的,他觉得自己还是很柔弱的,武力值不行。 这时候也怕对方来报复,壮着胆叉腰说:“你、你要干嘛?!再过来我可要喊人啦!救命!打人啦~” 因为邵浪风头正健,很多路人都知道他的风采,呼啦啦一下子就围观了很多人。 邵浪也胆肥了,很威武不能屈的样子。 头目却邪魅一笑,摘下墨镜,眯着眼睛营造出一种很神情的气氛逼视说:“你造吗?有兽,为直在想,神兽,我会像间酱紫,古琼气,对饮说,其实,为直都,宣你!宣你恩久了!” 邵浪傻眼了,“你说啥?” 旁边跟班着急地说:“我老大是说他想泡你。” 邵浪挖耳,“昨天听他骂人还挺标准的,今天怎么说话舌头就撸不直了?难道昨天舌头被我打肿了?” 跟班解释说:“你懂不懂浪漫啊?!我老大是在用最浪漫的台湾腔给你告白诶!你没看过台湾偶像剧么?没吃过猪头总见过猪走到吧!” 头目用一个很酷帅的手势制止了跟班的发难,眯着眼性感地甩了下阴阳头,说:“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会喜欢浪漫一点的发音,我认识很多女孩都喜欢有点岛国风情的普通话。不过很显然你比她们更懂得浪漫。” 邵浪说:“……这么说你刚才真是在告白?” 头目说:“我在这方面从来不说假话。” 邵浪说:“哦。那麻烦你再用大陆腔说一遍。” 头目看到一圈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略有点尴尬,用非母语的东西说些不要脸的话似乎要更容易。 于是他咳了咳,定下心神,又眯眼逼视邵浪,说:“我挺喜欢你的,交个朋友呗?” 邵浪眨眨眼说:“不行。” 然后拿着个勺子继续往食堂走去了。 头目跟在他身边说:“为什么不行?” 邵浪瞄了他一眼说:“我不喜欢你的头型。太难看了。” 跟班在后面说:“这头型难看?!你会不会审美啊!这头型是老大在市里最好的发廊花好几百做的,港台今年最流行这样的……” 头目示意他闭嘴,又对邵浪追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发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