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庄主是我的人。”严烙顶她。 “天下还是我的呢。”田恬不满,小声嘀咕。 “大明是我的。”严烙一本正经地怼她。 你的,就你的,有什么了不起?一个皇帝而已。 沉默良久。谁都没说话。 “柯姐姐,你的事好了吗?” “没。”庆华看着严烙,不知要说什么。不知严烙要她等什么?已经过去很久了,难道要等田恬离开后?还是在等薛勤一来? 若是让薛勤一带她离开,那她以后要怎么办?想法转瞬,庆华告诉自己要镇定,要是慌了,她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她要待在严烙身边,不能慌。深吸一口气,把持挺直的腰杆。等待,是她可以做的最好的事,她可以的。 田恬干愣地看着严烙,不知他怎么想的。在古代,夫人离家出走,是一个给夫家掉颜面的事,在帝王之家,会更严重。当初她是有虚眉大师罩着,才能不被严烙追究。柯庆华是将军出生,进宫前,不仅她,他父亲也为严烙立下汗马功劳,严烙不会对她如何才对。 严烙一声嘲笑,用的是田恬听得懂的白话:“我记得你进宫时答应。若出宫,便不再进宫。你还记得吗?庆华?” “臣妾记得。”庆华站起回答严烙的问题。一个在里屋,一个在外屋。里屋的处在昏暗,外屋的被烛火照耀。 严烙没说话,庆华便继续说下去:“臣妾自知有错。但在宫里时听闻婉嫔回了圣月教,打听之下,才得知西边出事,臣妾担心皇上安危,希冀能为皇上分忧,才冒大不韪出宫。请皇上原谅臣妾。” “你的言语可以儿戏,那你觉得,朕的话当得了儿戏吗?” “皇上饶命。”庆华听到这话,再也顾不得什么端庄,温婉,扑通跪下,眼泪一下被他吓了出来。“皇上,庆华只是想为你分忧。担心你的安危。不是有意。” “有意?”严烙嘲她,“你去找你义兄,宫中的婢女若想带走,那便带走。你要一个王位,可以跟我说。过几日,你义兄就会来山庄,你再等几日。” “皇上。臣妾只是担心皇上安危。况且也家父忌日就在前几天,皇上答应过勤一可以让臣妾去祭拜家父。家父一生,为大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看在家父的面上,可不可以惩罚臣妾。如何,臣妾都甘愿。” “若是你父亲在,他更希望你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不在我身边忧扰。”说起庆华的父亲,严烙未免伤感。 “皇上,臣妾甘愿,臣妾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皇上身边。”庆华跪伏,眼泪稀里哗啦地掉,她不会,她不会,她是不会离开严烙的。一辈子守着也愿意。只要能在他身边。她身边的人不是他,她只会生不如死。她不要离开他。“求皇上成全臣妾。” 严烙敲着桌子,就像一下一下挖这庆华的心,一下又一下。 “严烙。”田恬喊了一声:“你想如何?你叫我来看戏吗?你知道我和庆华交好,不一定是要柯姐姐离开皇宫的吧?你要如何?”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