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苏泽锦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喉咙,“说冷笑话的时候别赶着我做危险动作的时候好吗?” 陈简斜了对方一眼:“既然知道是危险动作,你可以不那么做。” 苏泽锦傲娇地哼了一声,还是将手中的花生都丢回桌上的袋子,接着拿了两罐啤酒,一人一罐。 “沈淮一那边我再想想吧,总觉得就像一根特别大的胡萝卜在眼前晃悠着,吃了怕噎着,不吃舍不得……好了,说说我老爹,沈淮一的意见你也知道了。”苏泽锦说。 “你真的要听我的意见?” “还有假的啊?” “第三者和杀人犯是不一样的。”陈简也和沈淮一一样,非常直白地告诉苏泽锦,“我觉得你最好不要被仇恨蒙蔽视线。” 苏泽锦捏着啤酒罐的五指稍稍一紧,橙黄色的液体从灌口涌出,他将啤酒罐举到唇边喝了一口,对陈简笑道:“你应该说,我最好不要被血缘关系蒙蔽视线。” “你还有期待啊……”陈简说。 “如果以前你问我这句话我一定把你骂到狗血淋头,但现在的话——”苏泽锦拿着啤酒罐和陈简轻轻一碰,“你说谁能没有隐约的期待呢?” 陈简笑了笑:“你要真想知道的话,就去排除其他变量吧。” 排除其他变量?苏泽锦琢磨了一下,觉得陈简这话跟之前沈淮一说的简直一模一样:“你的意思是?”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陈简小口地喝着啤酒,“什么时候、什么事,都是这样。” “你是说让我主动去接近他们?”苏泽锦问。 “这只是实践的一个方法而已,”陈简看上去并不推崇这个方法,“还有一些别的实践方法。” “比如?” “比如你可以设立一个参照物。在同等条件下,你可以得出谁对你爸爸更有用——或者你爸爸更注重哪一个,这样的结论。”陈简说。 苏泽锦认真看了陈简好一会。 “怎么了?” “没怎么,”苏泽锦说,“不过我在想,应该介绍你和The charming man认识一下,你们说不定很聊得来。” 陈简挑挑眉,但更多的是不以为然:“也许。” 话题到了这里就结束了,两人各自喝了口酒想自己的事情,苏泽锦就说:“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今天弄这些文件干什么?难道要搬地方了?” “我想找一个东西。”陈简说,“我觉得我忘了一点事情。” “什么事情?”苏泽锦随口问,“间歇性遗忘症吗?一般这种忘记的事情都不太重要。不过还是为你的记忆力点一根蜡烛。” “可能和你有关吧。”说到了这个话题,陈简也从沙发上站起来,继续自己没有完成的事情,“每次看到你,我都要被提醒一下。” “哦,”苏泽锦的兴致被提起来了,“我没觉得你忘记我说的什么事情啊!” “那肯定是因为这件事情是我的事情,只是和你有关。”陈简说,他已经将办公室里的书架搬空了,正站在书架之前沉思。 我虽然忘记了…… 但如果是我自己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