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猝不及防下,展示出他深厚的功底与快速的应变,漫天的剑雨瞬间规划为一,消散不见。 接着就是当的一声巨响,凌统蓄势待发的一剑与他临时变招的一剑相比,高下自然立判。 朱然的脸色变了一变,瞬间有些苍白,接着又恢复了原状。 可凌统紧随其后那连绵不绝如大江大河般狂暴进攻,却再没有给朱然半点回气的时间。 高手之争,一旦落入下风,想要再搬回来,自然是难上加难。 凌统的剑招一时大开大合,如沙场对决,威猛十足,一时又如织女穿花,细腻柔软,一时又如长江天险,延绵不绝,一浪接着一浪。 朱然亦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能力,在凌统这天马行空般多变又绚丽的狂攻之下,虽然他找不到任何机会还手与扳平形式,可也守的毫无破绽,让凌统无法攻破他的防线。 转眼间百十余剑已经过去,二人从厅中杀至厅尾,又从厅尾杀至厅前,一路火星飞溅,劲气四射,甚至越打连空间也越大,因最前面的人,都不自觉地朝后退了不少,以免殃及池鱼。 谁也拿不下谁的二人此时头上都已经冒出汗珠,头顶更是隐隐然有白烟放出,已经到了最为凶险与关键的时刻。 凌统虽然主攻,占据上风,可却无法攻破朱然的防线,一旦他这口气断了,迎接他的就将是朱然等待已久,雷霆万钧的反击。 朱然则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的他早已身心俱疲,全靠一口气死撑着防护网,将太史慈的剑拦在自己半尺之外,一个不留神,他就会是血溅当场的结局。 此时主攻的凌统似乎终于疲惫,后继无力的他手上的剑似乎慢上了不少,全场观战的人更是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上,他们都知胜负即将分出。 可惜朱然此时也是强弩之末,虽然能看出凌统剑法越来越慢,破绽越来越多,可偏偏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力反扑。 突然,朱然感到面前一阵轻松,纠缠了自己整晚的剑网突然消失不见! 凌统居然是在进击之中双腿发软,左脚绊在右脚上,整个人跪了下去。 朱然那还会给他机会,大喜之下高举长剑,就要抬手劈下,再不愿给他一点扳平的机会。 “小贼大胆!” 突然一声爆喝传入了朱然的耳中,可他却无力去分辨究竟是谁发出的吼叫,又是为了什么发出,只是听起来似乎是父亲的声音。 紧接着一阵难忍的剧痛从小腹传来。 竟然是凌统佯装摔倒,却在地面从腰间抽出另一把兵器,狠辣的刺在了朱然的肚子上,这自下而上的一击,端的是狠辣阴毒,令人防不胜防。同时凌统双手如变魔术一般,快速绝伦的在朱然身上连敲了不知多少下。 也难怪朱治会如此惊怒,不顾身份的爆喝出声。 凌统潇洒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接替因疼痛而倒下去人事不省的朱然,看也不看他一眼道:“凌统侥幸得胜,就恬不知耻的多谢赏赐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