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的谱了。 “钮祜禄妹妹,我是府里的老人了,又比你年长,有些事我得叫你知道。” 钮祜禄格格乖巧地说道:“姐姐有话请讲。” “这做人呢!不能太掐尖要强!你是新人,太露脸可不是好事。” 钮祜禄格格装傻,“谢谢姐姐教诲,可是……我也没做什么露脸的事啊!” “你!”宋格格气得不知该怎么说她。 她总不能直说,钮祜禄格格做了鞋子讨了主母欢心,把她压下去了。宋格格也是要面子的! 宋格格甩了甩帕子,“妹妹听不懂就算了,我是好言相劝,妹妹悟性不好,我也没办法!” 武格格上下扫一眼钮祜禄格格,也甩着帕子离开了,连招呼都懒得打。 钮祜禄氏看向耿格格,耿格格笑了,“妹妹的心智城府,我这辈子都赶不上,妹妹真让人刮目相看。” 钮祜禄格格带着哭腔说道:“耿姐姐,你怎么也……我不是……” 耿格格冷笑,“妹妹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我乏了,先回去了,妹妹慢慢走吧!” 其他三位格格都走了,钮祜禄氏吸吸鼻子,慢吞吞地挪回自己的住处。 耿格格已经回到自己的屋里,还紧闭了门窗。 钮祜禄格格往她房里看了一眼,又落寞地收回视线。 回到房里,钮祜禄氏的丫鬟哄她开心。 “格格,府里是福晋管着,讨好福晋总没错的。您别烦恼,耿格格她们嫉妒您呢!” 钮祜禄格格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可是……我跟耿姐姐一起进府,耿姐姐一直很照顾我,她今天生气了,我怎么办好呢?” 丫鬟:“那……您以后帮着她些呗!您帮她几次,想必耿格格就消气了。” 钮祜禄格格点点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唉,我心里有些乱,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丫鬟听话地出去了,钮祜禄格格支着额头,一副愁肠满肚的娇弱样子。 屋里安静下来,钮祜禄格格趴门缝往外看,见附近没人,拿出纸笔来,坐在桌前写写画画。 福晋不爱奉承话,不爱武格格的雪梨羹,也不爱附庸风雅听笛声,只喜欢自己的鞋子。如此看来,福晋是个务实的人。 钮祜禄格格在心里琢磨,想得到福晋的注意,必定要做出一些成绩,让自己变得有用。 可是她待在后院里,出不去大门,她能做什么有益于福晋的事呢? 帮着福晋管家?这肯定不行!福晋大权在握,她吵着帮福晋管家分忧,那不成了夺权了?不仅不能得到福晋赏识,还会得罪福晋。 像丫鬟似的伺候福晋?恐怕也不行,福晋未必信得过她,她出力也讨不到好。 还给福晋做鞋袜?福晋身边不缺做鞋袜的人,也未必稀罕自己的手艺。 钮祜禄氏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帮福晋试用胭脂水粉比较有前途。 这些胭脂水粉是福晋的生意,她不会插手重要的部分,只是提些意见而已。若是意见提的好,福晋肯定会自己另眼相待的! 想到这里,钮祜禄氏有些激动。 她取来梳妆台上的胭脂,从包装到使用,再到卸妆,反复使用,写下自己的感受。 她心想,做事就要做到极致,她要把凝妆阁之前的礼盒包装都找来,研究一下凝妆阁的包装特点。 她还要琢磨一些新奇的包装方式,让人觉得又有趣又实用的。这肯定不是一拍脑袋就能想出来的,她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让福晋对自己刮目相看! 钮祜禄格格躲在房里偷偷努力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