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孙丞相接下之话,实在让踏炎恨得牙痒痒。 孙丞相一副言之有理之样,“若陛下只是小病,臣等可等候陛下主持大局。眼下陛下并非小病,而是昏迷之中,并恐有性命之忧。问题这下可不同…” 孙丞相说到此处,不敢下言。 “孙丞相之意是认为陛下命不久矣,在此危言耸听?”踏炎不等黎栩反驳孙丞相,马上责说。 “二殿下,”孙丞相没有丝毫畏惧自己言语有错,继续言之,“老臣并没有这意思,只是作为一国之丞相,我有责任为狄荣国稳定着想。” 好你个孙老头一副大义凛然之样。踏炎拳头揣紧,半眯眼厉视孙丞相。 郢枫一旁不敢作声,因自己不好发表看法。若说去,晴大人等人定为之不满,若不去,面临着不久之后夺大位之事。 “好了”黎栩见殿下几人脸色不佳,也知孙丞相,有意危言耸听,“看来孙丞相对本太子监国,有意见,心有不悦。” 孙丞相一听此言,这本就是污蔑!“臣并…”他正想为自己释说,结果黎栩不让他有再言之机, “不然孙丞相话中何意?”黎栩一把站起,话中带怒气,又容不得一丝反驳,“请父皇的确身体抱恙,暂时不能早朝。作为人子,我定当为父皇分忧。” 黎栩在殿上来回悠悠走动,“若众大臣以为本太子此段时间来,打理政务有所偏颇,不以国家为重。可责而说之。” 黎栩一言使得方才闹哄哄之众大臣脸上浮现出几丝懊悔。 “若以为本太子处事公正,能暂时替父皇分忧。则无需多言,却以国家为重!” 黎栩是两句语气甚重,殿下无有敢反驳者。 “父皇治病自有御医医治,众大臣切莫担心。今日早朝便到此,若有急事,午后长定殿面谈!” 黎栩再次环顾众大臣,眼角余光锋利,不容人质疑,最后扬长而去。 正御花园… 距离璃瞳上次见几位夫人也有一段时日… 这阵子鸣仓广阳宫广明宫两头跑,狄荣皇起色一般,但璃瞳身体却好了不少,多亏鸣仓之悉心照料。 春已渐渐入夏,天气缓缓炎热起来,众夫人们身上之皮貂毛衣也卸下不少。 明夫人拿着一精致彩丝针绣香云扇,边随几位夫人其后,边扇风。 不就是西域进贡之异域彩扇吗,我娘家倒有不少。也就是明夫人喜欢显摆。晴夫人见明夫人一脸得意洋洋之样,蔑笑。 “哟,明夫人手上之扇,可谓精致!”瑶夫人岂不知明夫人在炫耀。既明夫人喜炫耀,此番夸她,定能让她心情愉悦。 明夫人果真连连夸赞自己之扇,“是我父亲在西北平定毒萝族之时,其族以外之族上贡之奇珍异品。” 言下之意是明远曾经私下受番邦之礼,却没有上报于朝廷。 晴夫人摇头,也不知这明夫人智商到底去哪? “今日天气,果然比前些日子要热上许多。”瑶夫人略微苦笑,为明夫人打圆场,随即对璃瞳说道,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