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穆凌绎说得一样。 同床异梦又如何。 自己该在乎的,是她在自己的枕边。 “灵惜,表哥以后不说这些了,表哥只求你不躲我,就好。” 就好,在计划完成之前,自己要安抚好她,不能让她,再离开自己的视线,随意的与别人离去。 穆凌绎在马车里静静的听着,他懂自己的颜儿很好。 他现在也懂那要将她拴在身边的决心了。 所以他知道,他能预料到,接下来,他们要面临的敌人,已经不止尹禄了。 还有这个要将他们彻底分开的梁启珩。 颜乐不敢再回答什么,她闭眼养神着,她不懂该怎么回答才会断掉他的心。 她已经回答太多了。 她只能祈祷着,家快些到。 她真的想娘亲想爹爹了,还特别的想念两个哥哥。 如果哥哥在身边就好了,自己就让他坐在这中间,要他将表哥隔开来,让他不要在伤心的臆想那些不可能改变的事情了。 哥哥说话那样好笑,一定可以安抚表哥的心。 梁启珩在路渐渐平稳着对马儿的驱赶之后,从行礼中那处水囊,而后递给颜乐。 “灵惜,赶路就不停下来了,直接这样喝些水,吃些东西吧。”他俊逸的脸上,是柔和的笑,声音也带着耐心,哄着颜乐,全没一点两个时辰之前才被拒绝的伤心。 颜乐看着那摊开的一包行礼,直接拿起另一个水囊。 “表哥,你自己喝吧,”她说完又拿出几个烧饼,掀开车帘坐了进去。 她将手里的烧饼放到马车之内的小桌上,然后把水囊递给穆凌绎,示意他喝一些。 穆凌绎在颜乐进来之时,目光就一直紧随着她。 他原本以为他的颜儿又要在封年,乃至车外的梁启珩面前扮着狠心了,却见她递过来的水囊。 他原本想要开口,却见她微蹙着眉摇头,示意着自己不要出声。 颜乐凑近着陷入沉睡的封年,手轻轻的搭在他冒着薄汗的额间。 穆凌绎一路上都要在强忍着腰间那因为马车颠簸而疼痛的伤口,看着颜乐的动作才知道,封年不是在睡觉,而是昏迷过去了。 “穆凌绎,你看看封公子是不是伤势更重了。”颜乐那露在面纱之外的眼睛一边对着穆凌绎做着抱歉的小表情,一边凑到他的身边去扶着他挪挪位置,帮帮忙看看烧起来的封年。 穆凌绎趁着两人凑近的短暂时间,低下头蹭了蹭她白皙嫩滑的脖颈,连着吻了好几下才罢休。 颜乐紧张的看着那车帘处,深怕梁启珩会掀开车帘,看见自己和凌绎在亲密。 她抬手扣着穆凌绎的下巴,压着声音要他正经些。 但穆凌绎却直接抬手,绕过她的细腰,勾着她的身体贴了上去,俨然要欺压上她的意思。 颜乐无奈之余又好笑觉得她家凌绎又开始逮着机会耍流氓了,她的手就那样的伸向他的腿上,在他膝盖上方轻轻一捏一按,就像上次想惹得他发麻的腿难受一般。 穆凌绎果然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就酥麻了起来,腿上的触感不断的蔓延,让那格外渴望他柔软颜儿的地方,瞬间胀满热血。 他不敢再胡来,感觉放开她,坐到封年的旁边去,如她愿的为封年把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