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包括老细都侧目,吃了八碗啊,少年那是什么肚子,难道真如他所说,很久没吃?这么瘦的人,在山上饿成这样,真可怜。 老细心生怜悯,死活不收臻黎的钱。再说他挺喜欢这个笑容温暖的少年,总觉得,以前应该还见过少年……但好像又有哪里不对劲。 臻黎耍了个障眼法,将钱放到老细的腰包。 “再见了,细伯,以后我一定再来吃你的面。” 等臻黎走远了,老细突然惊起,“那个……梧桐真人的徒弟!” 可是,好像过了很久了吧,怎么还没长大? 他总是记忆不好,下次少年来了,如果还能记起的话,再请少年帮忙转一件东西吧。 一路,金夕对少年的礼遇让其他人不解,他们以为少年应该是主子看中的人,在不清楚关系之下,众人也没敢对臻黎不敬。 路上,臻黎有在想宫梓兮为何找他,他从金夕那里肯定问不到什么,金夕很冷淡,整天一张扑克脸,不过他发现,如果他要求的事,只要不过份,基本能满足。 他想吧,自己也算是一个被绑架的人,如果太配合了,那肯定会让人怀疑吧。于是,他会想些办法折腾这些人,当然,臻黎也不会做过份的事。 但是臻黎的折腾,都还是有分寸,有时,倒让沉闷的路程充满了一些笑声,笑声有臻黎的开怀嬉笑,偶尔也有几个兄弟互相的调笑,除了臻黎不怕在金夕面前搞怪外,其他人,依然很怕金夕。 “金夕,宫梓兮为什么要找我?”臻黎想吧,现在一定要打好关系,也好为以后打基础,这一路上除了金夕难搞定外,其他人,应该问题不大。 “见到主子时,不能称主子的全名。” 臻黎愣了愣,金夕开口了!这些天从来没有跟他说话的,刚刚他不过也是想试试而已。“金夕,这是你第一次跟我说那么长的话。喂,别走嘛,跟我说说,好让我有心理准备。” 金夕的兄弟们,可是很佩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年,几乎很少人敢直呼金夕的全名,少年不仅很随意地叫了,还总找冷面将聊天。不过,少年都敢叫主子全名,当然也敢叫金夕的了。 他们几人,可是宫家的家将,也是暗中的杀手,金夕是这个队伍的头头,他们很多时候是隐于暗处,一些普通的任务,金夕是不必亲自出马的。 “等到长洲,主子会亲自告诉你。” 臻黎一听,表面上无所谓,心里在想:白问了。 臻黎拿着个像硬币一样的银币在手中翻动,他只要一手便可以将银币玩得不亦乐乎。难道宫梓兮想要他去变魔术?可是,他当时变化的魔术很平常,仅是因为这个而引起了宫梓兮的注意,还是说不过去。 “金夕,你说硬币在哪只手?”臻黎玩了一会,就双拳紧握,然后问金夕,难得可以“骗”金夕,以前金夕只看他们玩,并不参与。 金夕还如以前一样,没有要参与的意思。 臻黎有些无趣,只得问另外四人,那四人有的猜右手,有的猜左手。 “金夕,你呢?” 这一次,金夕竟然破天荒地指向左手。 “好了,答案揭晓!”臻黎摊开左手,手心手背都展示了一遍,“没有哦。” “我就说在右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