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男孩子脸都红了。 符叙就朝着走廊那头去了。 在洗手台洗了把脸,才觉得脸上的热度暂时减退了一些,但脑子里的热度却居高不下。 撑着洗手台闭着眼睛缓了半天,符叙才缓缓睁开眼,看着镜子里满面绯红的自己,轻声喃喃道:“符叙,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啊......” ☆、醉酒 随手扯了一张擦手纸擦干了脸上的水迹,符叙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脸,再次认清了自己是任人搓圆搓扁的“许白”而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符叙”的事实。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然而冷水并没有让她身体里作祟的酒精安静下来,酒精的作用在符叙的身体里越演越烈,等到走到包间外,符叙脑子里保留的最后一丝清新在提醒她,已经到极限了,她的手按在门把上,正准备松开,与此同时,门把手被人从里面扭动,门从里面被人猛地拉开。 符叙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扑,就扑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条件反射的搂住了软趴趴的符叙,没有让她就此摔倒在地,然而眉头却不耐的蹙起。 符叙惊了一下,脑子里清醒了一瞬,她伸手撑住对方的胸膛想要站起来,却是手脚发软浑身无力,就连脑子里最后那一点清醒的意识也迅速被醉意侵蚀,她醉醺醺的抬起头,醉眼朦胧中,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几不可闻。 然后在男人怀里彻底醉晕过去。 也因此没有感觉到男人瞬间僵硬的身体和眼中划过的不敢置信。 “怎么回事?” 房间内,项天歌起身走了过来,当看到醉倒在闻朝言怀里满脸绯红的女人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嫌恶,这个女人居然找他找到这里来了,因为他的注意力被符叙吸引,所以并没有发现闻朝言的异常。 “原来跑到这里来了。”正在此时,项天歌听到一道熟悉的“浪荡”的声音,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贺荀正从不远处走来。 “贺荀?”项天歌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吃饭。”贺荀矜贵的下巴冲着闻朝言怀里的符叙抬了抬:“和她一起。” 等项天歌挑起眉,贺荀才扬起一个恶作剧般的微笑:“还有其他人。” “那我就把人先带走了。”贺荀说着从闻朝言的怀中把死狗一样的符叙给接了过来,对着闻朝言说道:“小闻导,节哀顺变。”圈里人都知道闻朝言和符叙关系甚笃,然而贺荀的余光扫过屋内正喝得热闹的一帮人,眼中闪过一丝讥削,所谓的相交甚笃看来也不过如此。 “先走了。”对项天歌招呼了一声,然后就半搂着符叙走了,走出两步又突然折回来,对项天歌说道:“对了,别担心,她只是喝醉酒走错房了。”他说着冲着墙上的门牌号抬了下下巴:“我们在206。”然后才揽着符叙的腰走了。 项天歌闻言侧头看向墙上的门牌号——209。 挑了挑眉,真的只是巧合? “你认识她?”一直没说话的闻朝言忽然问道。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关注娱乐新闻啊。”项天歌调侃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