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放下水盆,紧张的走到她身边。 “我真是没脸见人了。”玉黎清双手捂住脸,愧疚道,“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呢,要是让父亲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 话语中带上了哭腔。 若若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安慰道:“小姐您别哭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走到床前,便看到了被下凸起的一团,若若好奇的看了一眼,正要靠近些,被玉黎清拦了下来,“别碰他。” “又是江公子过来了?”若若稍微松了一口气,安抚道,“小姐别忧心,江公子爱跑过来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像往常那样遮掩过去就好了。” 若是像往常一样就好了。 这回她可是把人衣裳都扒干净了,吻了他,还碰了人家的身子。 千言万语堵在心里,只敢说一句:“这回不一样……” 若若一副被蒙在鼓里的不解模样,歪头问:“怎么说?” 玉黎清看着她,酝酿了许久,支吾道:“哎呀,我说不出口,你别问了……” 什么都问不出来,若若也没办法替她分忧,只问:“那现在怎么办?” 主仆两个说了一会,蜷缩在被下的人突然动了一下,玉黎清立马比了一个噤口的手势,“嘘——” 不知道该怎么办,先离开是非之地再说。 难道要等到江昭元睡醒了,抓住她为他的清白负责吗? 她还没那么傻。 她还没把家里产业的管理权从玉晟手上夺回来,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亲的。 轻手轻脚的洗漱打扮过后,离了春棠轩。 主仆两人刚走,方毅便从另一旁的路转进了春棠轩,熟练的进了卧房,正瞧见从床上坐起的少年。 他身上一丝//不挂,上半身露在阳光中,被照的一片白亮,下半身遮在薄被中,随意的穿着衣裳,面上是淡然的微笑。 方毅看着微笑的少年,总觉得他跟先前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主动问了一声:“公子,您的心情好像很好?” “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江昭元低头系着腰带,淡淡的说。回想起昨夜春情,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是。”方毅低下头。 江昭元穿好了衣裳走下床来,体态轻盈,眼眸中是难得一见的满足与喜悦,“替我备水洗漱吧。” —— 夏末快要结束,即将入秋的时节,天气却没有很快凉下来,太阳晒到中午还是热的厉害。 玉黎清早上陪父亲用了早饭,上午去私塾读书,下午便来了织坊处理事务。 先前混纺的那一批布料卖的很好,她便找了两个经验丰富的女工,一起研究丝绸的混纺,以蚕丝做原料,再往里添加一些不同的材料,尝试着织出不同的布料。 想要做出与众不同的混纺,要经过成百上千次的尝试,一下午试过了三种不同的材料都没能成功,两个女工有些气馁。 玉黎清安慰她们道:“没关系,若是这么轻易就成了,那旁人想要模仿一定也简单的很,今天做不成,那就明天再试,总有一天能成功。” 女工重新振作起来,“既然小姐有信心,那我们就都听小姐的,一定把这事儿给做成。” “嗯,你们先回屋里去吧,我再在这儿坐会儿。” 为了方便试验材料,玉黎清让人把仓库里一台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