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欧阳酒不怒不惧,收起手机。 “老板。”史安有点不安,“我们人手不够用啊,我们起点有点高,遭人嫉妒,他们不仅挖我们摄影师,还要挖我们客户,这一天还没过完,我们损失了十个客户,再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这事儿我来办,你们只管好好工作。” “好,那……”史安指了指今天拘谨了一天的柯树荣,“他怎么办?要不要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我觉得一定能。” “不用了。”欧阳酒叹了一声,“他只是基层小人物,我本想送他坐牢,但他家里有一个脑瘫女儿,急需用钱,所以才做这种事,今天所有物品初步估计要花掉五万,就当是惩罚他了。” 拿到柯树荣的资料时,她一时动了恻隐之心。 她知道这是荨初指使柯树荣做的,可她不想动柯树荣,那她也动不了荨初,她心里清楚,就算是有证据,荨初也不可能会去坐牢。 “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吗?”史安问。 “怎么可能算了,我们的饮食就交给他了,另外你看着他点儿,我这次原谅他,但没有下次。” “好。” 欧阳酒也开始工作,忙起来便忽略了肚子里的不适。 又到了晚上饭点,柯树荣做饭不错,欧阳酒今天一天都没有胃口,只喝了点热水,坐在沙发上调整摄影机。 饭后他们继续加班,欧阳酒昏昏欲睡,头很沉重,好像又开始发烧。 有员工在,她当然不可能睡,强忍着,开电脑开始工作。 十点,所有人下班。 人都走,欧阳酒一下倒向了沙发,没有支撑住,眼皮子耷拉。 睡得迷迷糊糊有人来了,把她从沙发上捞了起来,欧阳酒的鼻腔里闻到了让她熟悉的味道,她没有睁眼。 她知道是他。 只是推了他一把,“别碰我。” 傅凌骁摸她的头,“是我。 她知道是他,就是他才不想让他碰。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再度倒在沙发,“我管你是谁。”小被子一拉,把自己盖住。 傅凌骁坐在她身边,唇齿微咬,“不作你会死?发烧了知不知道!” “滚远点。”欧阳酒低声道。 傅凌骁起了逆骨,把她拽起来,欧阳酒迫不得已睁眼。 “看你在生病的份上,我懒得跟你吵架,起来,去医院。” 欧阳酒斜眸冷冷的看着他,“不去。” 傅凌骁站起来,一把拎起她,欧阳酒反应更快,从他身上往下一跳,隐隐的站在地上。 “别假惺惺!”孩子都能弄没,还关心她烧不烧,简直让人反胃。 傅凌骁牙根一错,“行,烧死你!”他转身出去。 欧阳酒又躺下来,本是困意难消,这一会儿竟毫无睡意,头重脚轻小腹坠痛,她把客厅里的灯全部关掉,忍着疼,细数黑夜。 …… 傅凌骁出去坐在车上,一口浊气吐出来。 这女人,他就该给她拨拨毛,哪儿来的臭毛病。 “三少。”蒙义到了车边。 “嗯。”傅凌骁冷哼。 “我听他们说欧阳小姐今天一天都没吃饭,一直在工作。” 傅凌骁眉头一拧,但紧接着,语气更冷:“饿死拉倒!”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