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比平常做给凌山他们时候用心。毕竟凌山几人一日三餐那是要吃的多,要吃肉,而不是要吃个精致,吃个好看, 看人下菜碟,这句话在真正做饭的时候,是绝对没错的一句至理名言。 “郎君坐,” 白锦儿说着,已经主动坐下。她稍稍坐起,从旁边架在炉子上的锅子里摸出一个酒壶。原来这锅里并非在煮什么,而是在热酒。白锦儿将酒壶拿出来放下之后,被烫到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徐匪看着,默默地在白锦儿的对面坐下。 看着白锦儿给自己倒酒盛饭,白米饭,盛在灰黑色的陶碗中,颜色异常的好看。 “蒸了米饭便没有蒸饼了,郎君不要紧吧?” “无事。” “那就好,”白锦儿笑笑,将筷子摆在了徐匪的对面。 “郎君请用。” “好。” 徐匪将筷子拿起,看着满桌子的菜,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下筷。毕竟这样的氛围,徐匪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不知道为什么,徐匪还觉得自己,有些紧张。 他憋了一会儿,忽然来了一句: “这些菜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这当然是废话了,只是徐匪此时既不知道该先吃哪一道菜,也不知道该主动说些什么,他心里琢磨半天,也就说出这么一句“废话”出来。 不过还好,白锦儿并没有嘲笑他,而是笑着点点头,回答道: “是啊。 这道是椒麻小炒肉,是用碾碎的花椒和一点点胡麻炒的事先爆香过的猪里肉,外面打了一层纤粉,口感精而且嫩,郎君可以先尝尝这个。” 听见白锦儿这样说,徐匪顿时有了目标;他的筷子奔着那椒麻小炒肉去,夹起一片肉来,就放进了嘴里。 其实白锦儿没说全,她炒肉的时候,还加了一点点煮过辣椒的水,这样虽然看不出辣椒的模样和颜色,但是肉片却还是会沾上些许的辣味。 果然,肉片才一入口,徐匪便感觉到一阵酥麻微刺的感觉,席卷过自己的舌面。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端起手边的热酒一饮而尽。 烫酒入喉,佐料的香味被再一次激发,混杂着酒液在男人的腔喉萦绕徘徊,挥之不去。 徐匪又扒了口饭,那酥麻刺痛的感觉,才终于慢慢淡了。 “郎君觉得味道如何?” “不错,想来大兄肯定会喜欢这道菜。” 白锦儿笑笑,又指着另一道菜说道: “这是爆炒腰花,腰花片花刀,滚油灼过后会好像花瓣一样卷起,好吃又好看,口感脆嫩,郎君尝一尝。” 徐匪又夹起一块腰花,吃进嘴里。 “好吃。” “那郎君再尝尝这个,这是鸡脯子肉揉成的圆子,放进汤里再与菘菜并煮,这天冷啊,还是要来碗热汤才好。” “很好,很好。” 在白锦儿的指示下,徐匪一一将桌上的菜肴尝过,口中不绝肯定之词。 看着徐匪酒杯空了,白锦儿便很有眼色的再给他满上,几杯下来,男人很明显就放松了下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