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拿着枪却又不像警察,难道又是为了财神的赃款找上门来的人?不管是不是,反正这两个人不像是什么善类,并且很危险,怎么办? 其实,陆鸣这个时候完全可以偷偷摸摸地离开这里,也可以去村子里求援或者向陆家镇派出所报案。 可他就是好奇心太重,总想看看这两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住下来呢?既然找不见自己,他们应该离开啊,难道是想在这里守株待兔? 忽然,陆鸣发现他母亲卧室窗户的灯亮起来,一个男人走到窗户跟前低头朝着外面看了一会儿,陆鸣看清楚了他的脸,只是这张脸很陌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陆鸣大着胆子悄悄摸到了母亲的窗户底下,屏声静气地蹲下身来,只听里面一个男人说道:“不对呀,屋子里好像刚刚还有人待过,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另一个男人说道:“应该不会跑远,说不定就在下面的村子里玩呢,把灯关掉,我们就在这里等,警察短时间之内不会注意到这个地方……” 先前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很小,陆鸣倒没有听出什么异样,可此刻听了第二个男人的话忽然觉得耳熟。 仔细一想,忍不住大吃一惊,有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感觉,马上就让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在豪客来宾馆打骂自己的那个人。 妈的,真是不死心啊,难道他们已经发现自己提供的那些银行账号是个陷阱?如果他们已经动了那笔钱,徐晓帆为什么没有抓住他们呢? 幸亏自己机灵,要不然非被他们堵在屋子里不可,这一次要被他们抓住,就算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妈的,这就是徐晓帆那婆娘口口声声会保护自己的承诺,罪犯都睡在自己家里的床上了,还不知道她的人在哪里呢。 陆鸣冒着危险慢慢直起身来,想看看另外一个男人长什么样,当他露出半个脑袋朝着卧室看过去的时候,首先看见了靠窗户的桌子上赫然放着一把手枪,只见一个男人背着窗户站着,另一个男人坐在床上,嘴里叼着一根烟。 只听那个背对着窗户的男人嘴里叹了一口气,问道:“老五有什么遗言吗?” 坐在床上的男人沉默了一下,说道:“倒是没有什么遗言,只是他猜到了我的意图,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求我放过他……说实话,我真的有点下不了手……” 背对着窗户的人忽然转过来,吓得陆鸣赶紧缩回脑袋,紧接着听见唰的一声,窗帘被拉上了,然后就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哼了一声,说道: “既然怕死当初就不要入伙,这些年我们吃香的喝辣的,什么福没有享过,死了也够本了……” 另一个男人说道:“话虽这么说,可毕竟兄弟一场,我还是有点不忍心……” 那个熟悉的声音说道:“你还是收起妇人之仁,想想自己的处境吧,你好好想想,老五的身份一旦被警察搞清楚,会不会把我们都扯出来……” 男人说道:“我们两个的身份肯定是瞒不住了,警察只要去我们以前服役的部队调查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今后我们也不可能再公开露面了,好在和老大老二没有什么牵扯……” 熟悉的声音说道:“只要我们能躲过眼下这一关,就有机会溜出去,老大不会见死不救的……遗憾的是事发太突然,没有带多少钱……” 男人说道:“要不要和老大联系一下,他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出事了?” 熟悉的声音断然说道:“现在还不行,难道你不知道规矩?再说,我们两部手机都不能再用了,还是等甩掉了警察的包围圈再说……” “三哥,你有什么打算?” 熟悉的声音说道:“我们先在这里住一晚,不管能不能抓到那小子,明天一早离开,我们不坐车,走山路,翻过灵山,先离开陆家镇的地盘,然后借道丰源县,一直走到枝江下游,在那里想办法搞一条渔船顺江而下……” “走路?那要走到什么时候?难道就不能找陆老闷想想办法?”男人吃惊道。 陆鸣一听陆老闷,马上竖起了耳朵,心想,好啊,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 可随即就听见熟悉的声音说道:“不能找他,我们吃不准他的态度,我听说为了陆老二的那笔钱,兄弟几个已经开始内讧了,再说,我们身负重案,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陆鸣听到这里又不禁一阵纳闷,好像陆老闷和这两个人又不是一伙的,不过,兄弟内讧还不是为了财神的赃款,都是一丘之貉。 只听熟悉的声音继续说道:“拿出当年一百公里急行军的精神来,这点路怕什么,何况山里面还有人家,起码不会饿肚子。 我已经仔细想过了,这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