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 一年呢? 十几万,还是二十多万? 要知道,整个秦州去年全年交给朝廷的赋税,也不过是折合十一万三千两白银。 或许换了其他人来,想要维持日后的规模无法做到,可让太子去做,大家却已经对他这方面的能力有了足够的信心。 不仅是卢允畴,就连何希平都陷入了沉思当中。 李恪心中偷笑,他这个其实也有偷换概念在里面,只不过这种问题在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几乎没有思考过,这才让他一下给忽悠进了死胡同里。 以这两人的超卓才华,相比用不了多久就会发觉其中的矛盾,李恪自然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他马上趁热打铁,再次丢出一个问题来: “孤尝见秦州城内,有户地主家中豪富,有存银五千五百两。为了购置豪华马车,向一家马车店支付了白银五百两。那么这五百两银子,消失了吗?” 卢允畴还在思考刚才的问题,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可刚有些头绪马上就被李恪打断,对于这样简单的常识下意识的觉得没什么稀奇,随口说道: “地主得马车,马车店得五百两银子,银子自然在马车店,又怎么会消失?” 李恪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马上又说道: “马车店店主见这钱好赚,用四百两银子去樵夫那里买了上好的木料,再用一百两银子请木工将这些木料打造成十辆马车。” 李恪说道这里,故意很坏的停了一下,让卢允畴感觉到不对劲,又有些莫不这头脑。 见卢允畴一脸痛苦的困惑,李恪达到目的,坏笑着继续问道: “这十辆马车又都卖给了地主,马车店收入五千两银子!那么这钱又是哪里来的呢?” 不等卢允畴回答,李恪马上又说道: “樵夫用四百两银子从地主手里买了田庄,木工用一百两银子从地主手里买了粮食,这些银子都用出去了,可是问题来了。” 李恪嘿嘿奸笑两声,声音犹如魔鬼一般邪恶: “这地主有了十一辆马车,可这马车就值五千五百两银子,再加上卖田庄和粮食收回了五百两银子,地主就有了六千两银子。” “可是呢,樵夫有了价值四百两银子的田庄,木工有了价值一百两银子的粮食,马车店更是多了五千两银子。” “总计相加,地主家的五千五百两银子,似乎变成了一万两千两,甚至是更多。那,孤想要请教卢卿,这银子,是从哪里来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