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们还在纠结,陈悦薇的眼神却转向那个威胁过赵德柱的庆阳尉氏的士人。 如今这些士人和商贾都已经见识到了这位陈姑娘的“狠辣”,那尉氏士人也被看的菊花一紧,勉强装出镇定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 陈悦薇也没让他失望,脸色平静的宣布: “之前有言在先,算不得不教而诛了。来人,将此人叉出去,再将庆阳尉氏驱除出拍卖场,永不得入内!” 真要说起来,陈悦薇还是考虑了士人的影响力,手下留情了的,否则完全可以像之前那个胖商人那样,打上几十杖。 也正是这点克制,让那尉氏士人惊愕之后,马上反应过来。 他反正已经被驱逐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大叫大嚷起来: “不行,凭什么驱逐我?我是士人,我庆阳尉氏是二品高门!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然而从陈悦薇到那些维持秩序的军士,没有一人有动摇,坚定的将这人往外驱赶。 就在此时,钟鸣鼎食楼外,李大嗓再次出现。 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士人们顿时精神一振,尉氏士人更是在心中燃起希望: “哈哈,果然,殿下还是不敢轻易开罪二品高门啊!” 哪想到李大嗓满脸仇恨的盯着尉氏士人,抑扬顿挫的喊道: “殿下有令,尉氏子弟扰乱拍卖,重打十杖,而后在拍卖场门口枷号示众!” “嘶~” 士人君子们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这枷号示众,通常都是官府衙门为了惩治偷盗抢掠,以及各种罪大恶极之人。 目的是为了警示百姓,震慑人心。 哪想到李恪居然敢将一个二品高门的子弟,枷号示众! 这是在警示谁? 这是在震慑谁? 不言而喻啊! 本来还有些心有不甘的士人,想要再次起哄兴风作浪的,打的无非是法不责众的主意。 哪想到李恪如此强硬,这尉氏士人刚刚冒头,马上就坚决惩治。 这谁顶得住啊? 所有的士人都老实了,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再不敢有任何捣乱的企图。 他们来这里,也是肩负着家族的使命的,其中拍卖白糖就是其中一项,可现在他们一回头一算,瞬间就集体急眼了! 卧槽,十石白糖流拍三石,还被赵德柱拍走一石,现在还有六石了哇! 这这这,这些参与拍卖的士人和商贾可是有三四十个,这么多狗贼参与争抢,起拍价还是三万五千两。 完了! 所有的士人君子们都是心头发凉。 紧接着,刚才还万众一心的士人君子们,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