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娇羞,粉嫩的脸庞比春日的阳光还要暖上几分,羞涩的点点头,少年二话不说牵着少女的手就飞奔而出,张扬无忌。 时间如白云苍狗,转瞬即逝。 当初的少年成了威震天下坐拥兵权的摄政王,当初的少女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两人叔嫂相称,中间横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站在皇后身边的侍从一个个面无表情,谁都不敢呵斥摄政王一个字,连这些太监侍从都知道,北国现在实际掌权者就是散漫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皇后不发话,他们只当自己是木头桩子。 从王府的前厅到会客厅,有一段台阶要走,侍从们搀扶着皇后正要踏上去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边冒出几个侍卫,抽出长剑就放在了侍从们的脖颈处。 淡漠的声音能将人冻出冰渣子,“此乃摄政王议事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违者斩!” 在皇后面前拔刀,要不是有摄政王的默许,他们断然不敢这么做。 随从中有侍卫的确是看不下去了,正想上前理论,却被皇后伸手拦住,“你们先下去罢。” 说完这句,她从簇拥中走出来,一人独自上了台阶。 皇后亦步亦趋拾阶而上,郝连辰虎目威严,冷冷的看着她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 她又何尝不知道郝连辰在给自己下马威,他是个很记仇的人,自然是逮到机会就要羞辱自己一番。 “不知皇后娘娘驾临寒舍有何指教?”郝连辰不阴不阳的开口。 “本宫听闻摄政王去城门口迎接太子了,但是等候多时不见澈儿回宫,特来询问。” 一听说她是为太子郝连澈而来,郝连辰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娘娘远道而来,是想兴师问罪?” 景佳人心跳漏了一拍,她现在对郝连辰只剩下了惧怕,他眉头一簇她就想逃。 年龄越大,她对郝连辰就越是畏惧,从他的眼中再也看不到情感了,看见的只是杀伐果断,戾气十足。 “娘娘还不知道吗?你的太子殿下,在回北国的途中,被人暗杀,掉下了山崖,生、死、不、明。” 最后的四个字,郝连辰每说一字,景佳人的面庞就会白上一分,直到面无血色,身影晃了晃不顾仪态的瘫坐在地。 “是你干的对不对?郝连辰,你为什么非要置澈儿于死地?” 只见景佳人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掐住郝连辰的脖子,双目赤红,真要下死手掐死他! 郝连辰却一点反抗之意都没有,景佳人都掐的他面色红涨了,他还在那里冷笑不止。 “我说过,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你为他生的儿子,我无时无刻不想弄死!”郝连辰眸中赤红,说的话又狠又毒。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