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抹狠意,哼出一声,”胆子还不小。” 就算处境落了下风,郝连澈在气势上还是不输半分,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姬公子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偷了七七的玉佩,那你可有证据?况且,这玉佩是你的吧?七七有事不能来,特意嘱咐我们两人来找你,你忘了我们原先是见过面的。” 姬霄当然不用郝连澈多加提点,早在这两人在门口敲门的时候他都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只是昨日听七七言语中似乎对他颇有怨言,他就想借此机会给七七出一口恶气,加上本来姬霄心中就对郝连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下手便格外重。 又听景殊在这里口出狂言,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给他们一点苦头吃。 “太子殿下偷了我给七七的玉佩做什么?如果再不说实话,那在下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姬霄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就算北国太子在面前他也不憷。 他小时候淘气差点烧了鲛人国的整个皇宫,被打得皮开肉绽都没带怕的,如今他在淮南城家大业大,太子就算是想对他动手,也要顾及这淮南城还想不想安生了。 是以才有恃无恐。 郝连澈眸光沉沉的盯着姬霄,突然笑了,“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实话实话了,今日我们来,的确有要事相商。” “我只想知道,昨日七七来,和你说了什么?” 如今占有优势的是姬霄,他自然不可能对郝连澈和盘托出,反倒是指了指郝连澈的手,“这块玉佩,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你把七七怎么了?” 见姬霄一口一个七七,直呼未来太子妃的名讳,简直是不把殿下放在眼里,景殊气不打一处来,“放肆,在太子面前无礼,信不信……” 后面威胁的话还没从他嘴里说出来,又是哐当一声响,不知道姬霄又按住了什么机关,那笼子里竟然又变出来一个笼子,快速挪动直到将景殊和郝连澈隔开。 如此一来,郝连澈主仆二人一个在大笼子里,一个在小笼子里,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殿下,你身边的这个刁奴欠调教,我们姬家教育奴才从来都不惯着,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你要是不好意思动手,那我先替你管教了。” 景殊简直要气炸了,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恨不得生啖其肉。 姬霄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奇怪,郝连澈都被自己关起来了,但他好像一点都不慌,睥睨从容的气度竟让人不敢小觑。 "姬公子,本宫知道你生来贵重,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怕,刚才是本宫的属下放肆了,我替他给你道歉,今日来找你,也不是来和你结仇的,七七不见了,能否请你告知她的下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