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北神色一凛。 “受伤?”他竟然被这人的话给问住了。 这几个月来七七一直好好的,怎么今天晕过去后就变成别人口中的受了内伤? 郝连澈一看晏北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晏七七身体的实际状况恐怕晏北这个做哥哥的也不知道实情。看他神色凝重的样子,晏北的心跳漏了几拍,声音都有些结巴了。 “云公子,您可是发现了什么?” 此时的晏北也很焦急,这几个月来他一直只看到了七七的表面,而七七也伪装的很好,所以他从未发现七七的异样。 望着此时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晏七七,晏北慌神了。 郝连澈当然不是在吓晏北,现在闻名整个大陆的名医星澜医术尚且在他之下,平常人他根本不需要把脉,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只是对于七七,他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慎重。 再三确认过后才问的晏北。 “从脉象上看,安和公主经脉堵塞,虚浮无力,晏北将军有所不知,人体气血在于流通,畅通无阻才能使脏腑相通,阴阳交贯,内外平和,但是在下刚才把脉的时候发现,安和公主的气息越来越弱,有进无出,终上所述倒像是受过很严重的内伤。” 他沉吟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没有受伤,那可是受过很大的刺激?” 七七受刺激只是在国公去世的那几天,人悲伤的情绪不及时宣泄出来也容易憋出心病,郝连澈问这些话的时候是存了私心的。 但是他问错了人。 晏北见到七七的时候心情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晏北算得上一问三不知。 郝连澈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冷冽,虽然他易过容的脸上表情平淡,完全是一副医者对待病人的态度,但到底关心则乱,说出来的话声音听着有些气息不稳和一丝丝关切。 晏北一颗心思全部走在晏七七身上,自然无暇顾及郝连澈的反应。 在场的人一听,神色各异,但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尤其是晏帝,做贼心虚,一听郝连澈问起,他瞬间想到当初晏七七回国之时,他派了骠骑营的人做的那些肮脏事。 难道,是哪个时候落下的? 此时的郝连澈大概也不知道,就是这么一句平平无奇的话,会让这么多人心思迥异,掀起些小波澜来。 “云时,你好好检查检查,要是真的很严重,朕即刻就让太医过来。”论到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人,晏帝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郝连澈自然不会怠慢,又重新探了一下晏七七的脉搏,这一次更奇怪了,明明刚才还细如丝的脉象竟然又跳动起来,劲跳如鼓擂。 更不可思议的是刹那间,晏七七原本苍白的脸色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