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他花了大价钱才得到的消息。 摘星楼的消息能打探到实属不易,那侍卫还在暗自得意,笑容还在脸上尚未来得及褪去,就对上了郝连澈那双浓黑湛亮的眸子散发出骇然的光芒,竟然让他的心跟着抖了一抖。 宫闱之事男女之间只要搭上一点苗头,总是会让人浮想联翩。 那侍卫正是想歪了。 结果被晏洛谦的眼神一扫,顿时就被吓萎了,哪里还敢造次。 “这件事情查的不错,但是本宫不希望还有第二个人知道,明白了吗?”晏洛谦拿出太子该有的威严来,竟也差点让人吓破了胆。 那侍卫当即跪下求饶,“殿下饶命,属下一定守口如瓶,绝不多言。” “很好。”晏洛谦从袖笼里掏出一张镶了金边的银票递给他,“昨夜你辛苦了,本宫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有功之人,拿去吧。” “多谢殿下!” 谁和银子有仇,晏洛谦刚才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把事情处理的很是妥帖,那侍卫感恩戴德的下去了。 其实就算他不说,晏洛谦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许世安和七七之间一定发生了事,许世安和另外一个男人被挂在摘星楼,只怕是有人帮了她,昨日七七对自己三缄其口,恐怕也是不想让他担心。 也可能是因为事情并没有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现在想起来,七七昨日的情绪貌似很稳定,她应该没吃亏。 “谦儿……”晏洛谦正胡思乱想着,恍惚间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一回头发现是父皇! 晏洛谦大喜,几乎是小跑着到御榻前,果然就见晏帝迷瞪瞪的睁着眼,像是刚醒。 晏帝的喉结上下滚动,开了几次口,声音嘶哑,根本就说不出来话。 晏洛谦会意,赶紧拉过玉石枕,垫在晏帝的腰身后,把他搀扶起来,又拿过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温水让晏帝喝下。 一大杯的温水被晏帝一滴不剩的喝了干干净净,等到水下肚他才觉得冒烟的嗓子舒缓了些,说话也不觉得嗓子扯得干疼了,“果然你在。” 晏洛谦面色担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晏帝,快要哭了,“父皇,您可算是醒了,儿臣担心您……” 他是太子,可只有晏帝在的时候,他的心里才感觉到了踏实。 “朕没事,你一直在这守着?”晏帝双眼都睡肿了,下眼袋鼓鼓的,乍然一看有些吓人,晏洛谦丝毫不觉得,“父皇,七七和儿臣都在这里看守了一夜,她刚刚走,药炉上的药还是她亲自熬的。” 晏帝何等聪明,一看门口这架势就知道宫里不太平,他刚醒过来气息还有些虚,“朕知道,这宫里的太医都是吃闲饭的,大病来了他们都没主见,你做的很好。” 说了一会儿话,气息也捋顺了,晏帝觉得自己好了很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