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炸了” 宴烊头包着纱布,紧的要命,还能感觉麻药褪去后的痛感。 简直生不如死! 为什么他要坐那一辆车?还耍酷的没有系安全带! 宴烊痛的五官都扭曲了,凶巴巴的对着一边输液的护士吼道:“喂,我好疼啊,能不能给我一剂镇定剂?我想睡觉” “不行,护士长说不能用,会产生抗体,用多了不好” 小护士有点柔柔弱弱的,抬起了药盘转身就走。 “喂!” 宴烊眼巴巴的见就这样走了,现在他说话也不能大声,要不然说扯着脑袋的。 手上也被插着,宴烊觉得他今年可能是捣了倒霉蛋的窝,要不然为什么就他这么背? 夜晚,他睡的特别不安稳,头上的伤口让他痛的嗷嗷叫。 豆十六来查房的时候就听见小声的哭泣声。 奇怪的看了眼病房门号编码,是炮灰大大啊。 为什么有人哭啊,豆十六推门而入。 床上得声音截然而止,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勾人的眼角还有点红润。 “怎么了?” 豆十六将手里的病例放下,蹙眉走过去,看着他鼻子也红红的。 真不敢相信,这个臭脾气的宴烊会哭成这个样子。 让豆十六微微惊讶,不过她面色还是平平静静,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她的询问也是医生普通的话语,但是落倒了好面子的宴烊耳里就是大大的丢脸! “你……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 宴烊是真的炸毛了,一下子用力吼了出来,只感觉头冽了一点点。 巨痛的感觉从头传来,立即刺激了他的眼腺,泪水直接飙了出来。 “痛……痛……痛……” 豆十六想笑不敢笑,憋笑中,看着宴烊想碰头,但是又怕痛,不敢碰在哪里吧唧个嘴唇,一脸委屈巴巴的。 豆十六咳嗽一声:“咳咳,我看看” 宴烊挂着眼泪的埋了埋头,眼泪珠子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啪嗒啪嗒的流在了床的被子上。 泛出一滴滴水渍。 豆十六笑了笑,抬手为他的头穴揉了揉,然后隔着纱布给他散放了点灵力。 那温和的光芒,如细雨点点的没入纱布里面。 宴烊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后面感觉到女人温柔的揉后,发现没那么痛了。 眼眸低垂泪滴顺着睫毛挂着,宴烊看到后,抬手就揉了揉。 吸了吸鼻子,脸色丑丑的。 妈的,他怎么在女人面前哭的跟个小靓妹一样? 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凶:“别以为你给我揉了,我就原谅你没有敲门就私自闯入我的房间!” 男孩睫毛尾端挂着一滴欲掉不掉的泪水,水灵的眸子还有点湿润,现在努力装作凶狠的狮子。 简直可爱到炸…… 豆十六眯了眯好看的眸子,炮灰大大这幅样子,好让她有欺负的欲望啊…… 心里默念,他是个病患,他是个病患。 豆十六忍着想问他的欲望,转身拿起他的病例,漠然的说了句:“少说话” 不然一会又要痛了。 宴烊:“!” 这女人什么态度! 看着那女人潇洒的离开,宴烊蹙眉。 “哼,别以为你长的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