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来的吃食,俺们要是有钱也愿意买。”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在这里看到什么做什么对外最好都少说, 要是透漏出重要的信息, 我就得拿着签好的协议带你们去见官了, ”宁澜正色道, “嫂嫂婶子别嫌我说话难听,不管谁来这儿做工,这话都是要说到前头的。” “俺们都是有轻重的,东家放心吧。” 宁澜笑笑继续道,“咱们活儿不重,每月每人可以调休六天,工钱也按时发,有想拿糖抵工钱的,也都是按外边拿不到的低格折算的。” “那要是不想休息呢?” “不想休息就过来,咱们按天算工钱,我的要求是每月最少干 24 天。” “听东家的,俺们都会好好干的,” “不用这么严肃,再说我是小辈,平时叫我宁澜就行。” 招了人宁澜就没有那么累了,每天出的糖量也大了许多,剩下不少边边角角就会叫大旺哥周嫂四人带走,多了三个女人每日说说笑笑的,作坊里也不冷清了。 只是这日宁澜刚下工回家,被一个憔悴的女子堵了去路,小黑冲上前吼那女子也不见见躲开。 宁澜无法,只得喊,“花婶儿,花婶儿,在家吗?” “在,怎么了,”花婶儿开了门,看见宁澜前面的女子吃了一惊,“这,这不是孙老三的媳妇吗?” “花婶儿,我们去你院子里说会儿话,”女子在这个世道不易,若是有难处,宁澜不介意帮一把,若为了别的,他就犯不着管了。 “成,进来吧,”花婶儿让两人进来,端出两碗糖水,“孙老三媳妇,你怎么,怎么成这样了。” 孙老三媳妇接水的时候胳膊上都是被青黑淤痕,上面还叠着新伤红红的看着渗人,“我不是孙老三媳妇了,婶子叫我孙玉吧。” “孙玉呀,你找宁澜啥事儿,孙老三坐牢是他自己做错了,还有他家休你的事儿,可不怪上宁澜。” “婶子,我知道,”孙玉喝了一口糖水,眼泪哗啦啦就掉下来了,“我来是想求宁、宁东家给我份活计。” “别哭了,乖心疼人的,”花婶儿小心给孙玉擦完泪,拉着她的胳膊心疼道,“可是你家人为难你了?” “这原来的伤孙老三和他娘打的,被他们休了我高兴,”孙玉窘迫的扯着衣袖去盖自己的伤痕,“爹娘嫌我连累他们受人白眼,我爹便打算把我卖给一个老鳏夫,那人年龄能当我爷爷了,我抵死不从,爹娘把我打成这样赶出来了。” 孙玉的爹娘当然不是真的要把孙玉赶走,他们还惦记着老鳏夫承诺的二两银子,可孙玉死活不依,任由他们大骂,最后逼急了还要拿绳吊死自己,他们只能用这个法子吓唬吓唬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