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要交读后感,得有自己的认识。” 关定国这段时间看了好几本书,别说还挺有收获。 “那挺好的。” 刘冬冬晃悠悠地走开了,凑到叶英身边说了起来,“……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沈工怎么就病了,亏得有氧气袋,每天背着吸氧这才缓过来。” 叶英下意识地看了过去,“那查出来怎么回事了吗?” 刘冬冬:“……”这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按道理,不该说一句“他都没跟我说”吗? 警卫员同志小声嘀咕,“医生说他操劳过度,我觉得是他心思重了些,压着了。” 叶英拧了拧眉头,沈清晏压根就没参与到理论工作中,他现在参与最多的还是工地工厂建设。 现在那边建设还没彻底竣工呢。 自然不存在实验。 没有实验,没有失败,他怎么还这么大的压力? 叶英一时间没想明白,“那等有空我跟他聊聊。” 刘冬冬连忙点头,“其实沈工每次收到你的信都很开心,就是他这人话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叶英笑了起来,“憋闷久了,就是看老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 换做刘英、陈英写信给他,他也会很开心。 毕竟那是为数不多的,和外界交流的渠道。 刘冬冬听着这话不对味,“其实不……” “刘冬冬,你还不赶紧去收拾,沈工要出去了。” 小刘同志没想到,“英子姐我先走了,回头再跟你说。” 叶英看着离开的小战士,她过去检查关定国的读书笔记,“这字写错了,回头罚抄十遍。” 关定国:“……这样是不是太浪费纸了?”还是别罚他了。 这倒是提醒了叶英,“那回头在地上写,写完喊我。”她忽的又想起了什么,“别回头写得跟狗爬似的,不然还得加倍。” 关定国:“……”咱们是战友,不用这么严肃认真吧? …… 叶英要在这边待一段时间,起码得等着战士们能熟练操作拖拉机犁地才能离开。 而现在土地上冻,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不是开荒的好时候。 但想要赶时间在开春后就播种,哪还顾得上这些? 草滩那边还要再容纳以万人为计数单位的同志,不管是从其他省市调粮还是从省城那边要口粮,都不是长久之计。 自给自足才是生存之道。 尤其是工厂开工后要从全国调派工人过来,届时消耗巨大…… 这坚定了赵政委立马开荒的念头。 这次他也才带来一个连队的兵,等把这边房子修理好了,还要再拉来几个连的兵才行。 叶英在垦荒方面经验足,说什么都要让她指点一阵子再说,等着这边迈入正轨,她再回黄家庄也不迟。 至于晚上的住处…… 一群人忙活了半下午,已经把几个小破屋子修好了。 空荡荡的房顶上是一根根原木,上面又铺了一层又一层的柴草。 起码不那么漏风了。 这一连队的战士都是最初上草滩那一批,几个人已经挖出了一个砖窑,只不过这边没有煤炭,准备回头用木头来烧。 这也是在草滩上总结出来的经验,几个老手往里头填木头时那叫一个快又准。 除了拓坯有些累。 新房子想要建好也得春节后,这些天只能不断扩建木头房子。 至于现在…… 叶英单独占据了一间房,当然也不是她一个人。 “沈工昨晚就没睡好,大通铺他睡不习惯。” 赵政委那意思多明显啊,就差一句“你们两口子有啥不好意思的”。 国画讲究意境美,内敛不直白。 赵政委就是国画,说一半藏一半,顶没意思的那种。 叶英打了地铺,铺了好几层的草垫子,隔绝了地面传来的凉气。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她也不是豌豆公主没那么娇贵。 瞧着沈清晏抱着被子站在那里有些不知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