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的小儿子。 林旭辉每每听到这话都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奈何老爹都这把年纪,何况还有大哥坐镇,林旭辉每个星期天都会过来尽孝。 如今大姐搬过来,当然也要一起看看大姐。 知道钱阿姨不会做鱼,林旭辉就很自然的把带来的大黄鱼搬大姐这儿来了。 因为林晚照这里宽敞,再加上林晨阳夫妻也常在林晚照这里吃饭,大家就在林晚照这里聚了。 林爹看一回小儿子带来的大黄鱼,说,“这鱼不错,中午烧两条吃。”“黄鱼红烧最好了。”秦特说。 林爹赞同,“就红烧。多放大蒜瓣。” 秦特估摸着人数,取出四条大黄鱼放到厨房,一会儿烧来吃,剩下的搁冰箱。 姐弟关系一直很好,所以当林旭辉听说秦特改跟大姐姓,也很支持,夸秦特,“改得好。” 秦特自己也很高兴,她吃水不忘挖井人,“都是太姥爷提醒的我。” 林晚照也觉着,难得老头儿办回好事。 林熹光就很会扫兴,说出老大媳妇的心里话,“就是不随父姓也是随母姓,姓林,这是随哪儿啊!从没听说有随姥姥姓的。” 林旭辉说,“真是少见多怪。都什么年代了,随姥姥姓儿怎么了,不行啊,犯法啊。” “犯法倒是不犯法,就是怪啊。” 秦特放鱼回来,听到这话,她很聪明,直接就说,“小姨姥,是太姥爷说让我跟姥姥一个姓儿的。”她跟太姥爷关系好,而且他们俩刚讨论过烧黄鱼的事,何况,这原本就是事实。秦特就用太姥爷压了一下小姨姥。 林爹接过老三做的冰咖啡,问林熹光,“是啊,我叫改姓林的,不行啊。你要愿意,你也可以跟你姥姥一个姓儿嘛,我是很民主的,我不反对。” 林熹光能叫林爹噎死。 秦特很知道在这个时候跟太姥爷站一起,她重申自己的改名声名,“我跟太姥爷说了,我跟姥姥最好,我就愿意跟姥姥一个姓儿。” 林晚照也说,“就是。跟我姓儿怎么了,我这姓儿不好吗?国家都不禁老百姓改姓儿。”转头对林熹光道,“熹光啊,不是大姐说你,你好歹也是工农兵大学生。在城里这么多年,怎么还不如大姐一个农村人开明?” 林晚照以前正派过头,常在口头儿上吃亏。 现在林晚照放开了,以前觉着说不出口的话,现在可顺溜儿了,她进步神速,还趁机讽刺了林熹光一下。 林熹光撇下嘴,“我说的是公序良俗。” “不懂,我就知道依法做事。” 林熹光换了副笑脸,面孔转换自如,“好,好,改得好。大姐高兴就行。” “要我说,也改的好。”老三给长辈们倒咖啡,“还是我姥爷脑子快,我就没想起来。原本咱就是亲的,可就觉着,这一改就更亲了。” 虽然以前三舅招姥姥生气,可这回听三舅说话,秦特就特高兴,连忙说,“就是就是。三舅,我也这么觉着。”以前跟姥姥只是一个户口本,但姓儿不一样,现在姓儿都一样了,那感觉,反正就是说不出来的舒坦。 老大媳妇看这小叔子一眼,林爹淡淡瞟过,对着老大媳妇露出慈爱一笑。老大媳妇仿佛被那一眼洞穿心事,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 林晚照注意到老大媳妇与老头儿之间的眼神交流,她没多理,别看老大媳妇一幅知识分子的清高样,在老头儿这里讨不着便宜。 老三媳妇将洗好的水果端过来,顺带换个话题,“妈,驾照学的怎么样了?” “下月底笔试。” “妈您肯定没问题。等练车时让刘宁(老三)跟您和大舅一起练,路考也好过。”老三媳妇倒觉着婆婆越来越时髦,“我妈听说您要考驾照,也打算考一个哪。” “想考就考。”林晚照说,“我们这年纪,想干就干。” “就是。”老三夫妻及时改变方针,总算把婆婆的马屁给拍上了。 林熹光听到林晚照在考驾照,震惊的看向这个一向土包子的大姐,再看的大哥,“大哥,您也在考驾照?”M.LZ1915.COm